向主子汇报最新的情报。”
顾启珪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顾十六过来,肯定是事情已经有眉目了,期望得到的是他想要的答案,而不是又发生了更糟心的事情。
“通知珏然核查物资,还有告诉他之后的事情我来解决,让他在前方一定稳住。”顾启珪说道,这是他们两兄弟罕见的一起出任务,家里人都说他们两个还能有个照应,但是自从到了两广他们还是被分隔两地,也是造化弄人。
“别别忘了给京中寄平安信。”顾启珪推书房的门,再次吩咐道。这几日顾启珪都没有时间坐下来写信,但是因为路途遥远,本来寄送信笺就很不容易,要是还忘了,京城那边的家人还不知道怎么担心呢。
顾擎点头一一称是。
街道之上
马车缓缓前行,马车里闫如译坐在马车里煮茶,不疾不徐,小小的火苗让茶壶里的茶水,热水沸腾,茶叶来回翻滚,慢慢的飘出了茶的清香,虽然煮出来的茶喝着没有什么味道,但是煮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雅致的事情。
就算是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闫如译手上的动作还是一如往常,没有丝毫的异样,当然许寅也是一样的,他侧躺在茶几的另一边,保持着令自己舒适的样子。但是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往常这时候,他们有可能也是互相不开口,但是那时候,起码氛围是温馨的。而今日这整个马车之中,因为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而透露出一种压抑的感觉。
“你怎么看这件事情?”许寅先开口问闫如译,很久没有得到回答,许寅回头就看见男人还在那摆弄着自己的茶,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见此情景,许寅笑了笑,略带着点讽刺的表情,“闫大人是年纪大,耳朵不好用了?”
闫如译这才抬眼望去,却没有回答许寅的之前问的问题,只是把手里刚刚才煮好的茶放在许寅面前,“把茶用了,今日可以多饮一杯。”
因为许寅的身子不好,茶与他用的汤药之中的一味药效相冲,所以一般对茶忌口,在日常生活中许寅喝茶也只喝煮的茶,就是因为煮茶已经把茶的大部分清香都蒸发了,但是就算是这样还是要适量。
当然了话是这样说,许寅身边的人往往是拗不过他的,就这件事情来讲最严厉的执行者是闫如译,平常时候,许寅要是想在闫如译这里喝一杯茶那个艰难就不用说了,像今日这样主动给递茶,是绝对罕见的。
看到许寅没有伸手接过茶水,闫如译挑挑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就要把手里的茶杯收回去。
就在一刹那,许寅接过去了,“没说不用。”
闫如译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事情上心些才好。”
“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看?”许寅明显不想听闫如译的说教,闫大人看着清心寡欲,但是对于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关于怎么折磨自己的这些事情是乐此不疲,只要一提起来虽然不说长篇大论,但是严肃的表情和微抿着的嘴,许寅是哪一样都不喜欢,所以只能赶快的转移话题,要是让闫如译继续下去,今日恐怕事情都不用说了。不过,经过这件事情,马车里的气氛倒是完全的改变了。
“能怎么看,你想要我夸一夸那个小顾大人?”闫如译回答道。
许寅听到这里,手里算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用了一下力,因为手上力道不均,杯子里的茶不自觉的洒了出来,“你也觉得他这个法子可行啊?”
闫如译低声“嗯”了一声,他本来就知道这边布局让两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他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因为本来他们准备的就是死局。说到底还是因为两广天高皇帝远,本身就是土霸主,所以什么都敢做,这几年以来,许家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到了现在就是这样的事情也敢做。甚至他们对京城来人都是排斥的,这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