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使中蛊者尽全力完成。”沈越一边说着,一边在观察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待到命令完成之后,还能抹去这段记忆,让施蛊者撇清所有关系。”
金砂蛊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存在于世上,而是只存在于系统商店中。
如果在场有人听说过的话,那就是不正常。
但是很遗憾,沈越这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来这个幕后黑手颇为冷静。
不过沈越也只是顺便钓鱼,既然鱼不上勾,那就继续干正事。他继续说:“此物极为罕见,前段时间我偶遇一少女,她唤出金砂蛊,意图用来控制他人时被我抓住。现在她那枚金砂蛊还在我手中,你若是不信它可以做到如此,可以亲自来试试。”
这段话,三分真里掺着七分假。
那少女自然说的是苏霖,但是苏霖唤出的金砂蛊直接被沈越捏碎了,哪里还会有留存。
现在说这话,不过是诈一下那些喜欢多嘴的人罢了。
沈越的眼神落在那个揽月阁副阁主的脸上,忽然笑意盈盈。
他伸出手,掌心朝上,五指微微蜷缩,仿佛手中真的有一只蛊虫。
副阁主明显从沈越的表情和动作中,回想起了当年被断掉一条手臂的恐惧,刚才的架势也缩回去了不少:“不必了,谁要试那种鬼东西。”
当场下蛊给他证明金砂蛊是存在的——副阁主毫不怀疑,沈越是真能干出这事来。
“那就是说,副阁主也相信金砂蛊真的存在。那刚才又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在说谎?莫非副阁主知道什么内情?”沈越继续看他,虽然笑着,却比怒目而视可怕得多。
你既然能靠猜测给我泼脏水,我也自然能三言两语将火引到你身上。
不过是张张嘴的事情,好像谁不会似的。
揽月阁副阁主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感受到自己身上多出了几道目光。虽然这一句话不至于给他定罪,但那些目光中明显多出了探究和打量。
“我、我并不知道什么内情,只是……”眼看引火上身,副阁主硬着头皮想解释几句,好将自己摘出去。
只不过,还没等他想好说辞,沈越已经开口替他说了。
“副宗主只是认定此事一定是我所为,于是无论说什么,在你眼中都成了谎言。哪怕,你也没有任何证据,只是靠一张嘴胡说罢了。”
揽月阁副宗主一听急了,虽然他确实是这么做的,但被大庭广众说破,可就是另外的事情了。于是他脖子一红,大声道:“即使被控制,那上十条人命也是他亲手夺取的!”
与副宗主的激动相反,沈越听他这话一出,反而显得更淡然。
之前在大多数人眼中,这件事情的假设是“陆归受沈越指使,杀了很多人”。而现在,通过这一番对话,假设已经变成了“陆归受不知名人士控制,杀了很多人”。
改变众人的假设,使其更加接近真相,接下来沈越说的话才会更令人相信。
“是,在不清醒并且不知情的状态下,他也确实背上了人命。”沈越再次强调了陆归杀人的前提,然后他环顾众人一圈,道,“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各位都有不同的想法。或许有人觉得可以稍做谅解,也有人觉得仍是罪无可恕。
决意要报仇的,我也不再做辩驳。但这毕竟是苏家府邸,不便动手,等出了天权城,我和我的属下,等你们来了结仇怨。”
言语之间,将不同想法的人分开两边。
有几个门派的代表与身旁弟子交谈几句,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了些许改变。
“沈妖尊,虽然我师弟被杀,但报复一无所知、被当做傀儡控制的人并没有什么意义。”凌云山的玄剑子率先开口,他向来直来直往,“既然这事不是离宫指使,今日就算是我们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