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开庭现场,他还高声质问陈艺萍是不是她背叛了他。
其实这事陈艺萍是真的冤,就像叶隽琰想的那样,两个人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她怎么可能去背叛他。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都被检察院的人看在眼里,只不过最开始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而已。
很快,事情发酵的几乎令人大跌眼镜。
陈艺萍和叶隽琰吵了起来,当庭开撕。
最后以二人皆被抓而告终。
网络上面翻了天,电视上也公开报导。
李濉坐在会议室的圆桌上,两条腿交叠在一起,西装裤的边缘泛起了褶皱。
他随手关掉了电视,笑道:“闫检察官可是出了名的铁面包青天,最遵纪守法的人了,叶隽琰这回数罪并罚,估计难逃一劫了。”
“不过也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啊。”李濉哼唧了一声道。
在这一点上,付斯年和李濉只是将机会推倒叶隽琰的面前,并未做太多的事情。如果叶隽琰自己抵住了诱惑,坚守了自己的底线,付斯年就没有打算将他送入深渊。
只是叶隽琰太过贪心,将自己的把柄亲手送入了闫明的手中,所以也落得了现在的下场。
付斯年处理着手头的事务,他为了让陈艺萍相信自己已经被她死死打压住从而开始放松警惕,也费了不少劲,多少还是有些亏损的。
他淡淡地道:“你没事做了?别到项目上线以后又哭天喊地的。”
李濉嘿嘿一笑,“这不是解决了一个大事情,心里踏实。”
语毕,他突然话题一转,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事,清安知道了吗?”
付斯年守着叶清安跟守着宝贝疙瘩一样,不许人碰不许人摸的。要不是江一淮念叨得李濉耳朵都生了茧子,天天跑到付斯年面前哭诉,估计连江一淮也见不上她两次面。
付斯年拿着笔的手一顿,他垂下眼,捏了捏眉心。随手一甩,将笔扔到了桌子上,“还没。”
“事情闹的这么大,她不可能不知道吧。”李濉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付斯年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他黑眸中压抑着巨大的暗流,像是随时都能将他吞噬。
傍晚的时候,付斯年提早结束了会议。
车刚驶进大门,他余光就瞥到了一个身影正蹲在墙角。
付斯年叫停了车。
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夕阳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叶清安正蹲在那看蚂蚁搬家,突然眼前被一道阴影遮挡住。她知道是付斯年回来了,离了老远都能听到车开回来的声音。
“在做什么?”他伸手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替她拍了拍裙子边缘粘上的泥土灰尘。
他语气低沉,如同微风在她耳边吹拂而过。
叶清安沉下眼眸,视线仍然落在地上的蚂蚁身上。
“在看蚂蚁搬家。”
付斯年挑眉,有些不以为然:“这东西有我好看?”
叶清安一时接不上话了,她面上一红。
这个人!
她小小地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不过没让付斯年看到。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叶清安被他一把横抱在怀里。
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做什么?”她问道。
付斯年笑笑:“带你回去。”
“不要。”叶清安拒绝的很干脆:“我在屋子里待得太久了。”
付斯年沉默了半晌。
他又开口道:“今天都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看了看电视,玩了会手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