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茶,问道。
“差不多吧,其实……”姬缘正要解释赵云徽的身份,就被赵元徽打断了。
“此番拖累了几位,都是在下的不是。”
赵元徽行了一个大礼。
“侯爷!不可……”
部下没拦住,让赵元徽跪了下来。
“哥哥和两位娘子的收留之情,当得这一跪。”
赵元徽摆摆手。
武松一把就把赵元徽拖了起来,一脸新奇道:
“金花姐姐,原来你是侯爷啊……”
武枝正要说什么,见武松那个样子,便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什么侯爷不侯爷,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是我给几位娘子引来了灾祸,此番我会另寻他处,给几位娘子重立户籍……”
“人没事便好,其他事情也不必多说。”
武枝打断了赵元徽的话,先坐着休息了会儿。
这可真刺激。
刚嫁出去的妹妹,转眼间变成了侯爷。
“我本是先帝哲宗之子赵氏元徽,父亲死后,官家继位,我被接回宫中,受封温侯。”
“官家膝下的几位皇子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怕是很难善了。”
“官家下了圣旨,昭和太子已死,你们也不必叫我什么侯爷了。”
“侯爷,卑职的命是先帝救的,不管您怎么说,您都是我们的主子。”
赵元徽的侍卫们齐下跪,一同宣誓道:
“愿誓死效忠侯爷,上刀山下火海,卑职在所不辞。”
“多谢诸位恩情,赵元徽永世不忘,若有出头之日,诸位必青云直上。”
姬缘第一次看见这样热血的氛围,更觉得他们几人与赵元徽是天堑之别。
市井小民与皇亲国戚的区别。
“哥哥,我欲鸣冤,不知哥哥如何看?”
在场诸人,纷纷把视线投向了姬缘。
能让温侯一口一个哥哥,这个人究竟出众在什么地方,脸吗?
“侯爷折煞了小人,我只不过是一个卖饼的庶人而已。”
姬缘一脸谦恭,温声推辞。
“有大才者,皆隐于世间,哥哥何必推拒我呢?”赵元徽诚恳道。
“沿河一直南下,会直接到达我的封地。”
“中途会经过许多州府,哥哥若不愿意与我同行,随意选一处州府安家便是,诸多琐事我会让人替哥哥办好。”
“侯爷厚爱,却之不恭。”
姬缘如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船中空间有限,姬缘又恢复了和武枝、武松、迎儿一起住的生活。
夜半时分,赵元徽悄悄来访。
姬缘正好没睡着,便悄声问道:
“到如今我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侯爷究竟是何处出了差错,竟被人知道行踪。”
“哥哥不要这样唤我,直接叫我的字‘灵初’便好。”
赵元徽换上男装后也是个俊美如玉的俏郎君,此时一脸真挚,看起来赤诚无比。
“哥哥不需要拘泥于身份,我还是那个我。”
“我们是一家人,已经拜过了先辈,祭祀过祖先,我们仍然和以前一样相处就好。”
“侯爷终究和我们不同,以前我们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如今知晓了,万万不可再同以前一样不敬。 ”
姬缘虽然不介意和赵元徽称兄道弟,但现在他和武家两姐妹之间还有密切的关系,稍有不慎,便会牵连到她们。
如今招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搞事了。还是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做一个本分人吧。
见姬缘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