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主动解了湿淋淋的外裳,朝着他丢了过去。
国师接了衣裳,便自己披上了。此刻到底是冬末春初的时候,白胥华的衣物尚且也算得厚实,他的衣裳又很是宽大,因此此刻国师将其往身上一裹,又注意调整了一二,那东西便不再有多么显眼了。
白胥华一直等到国师弄好了,方才皱着眉头出声:“可是好了?”
国师笑了一声,道:“好好好,好了好了,着急做什么呢。你那小姑娘又不是你我二人,便是特殊了些,也不能插上翅膀飞了去啊。”
白胥华:“………………”
白胥华难得碰到领他如此难以言喻之人,他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心底却忍着道:他可不是担心阮酥玉插上翅膀飞了去,他是实在看不下去国师那调整物什的举动了,实在是辣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