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挑了一下眉，身子倒是一动不动。
“就凭人家是男主和女主，而我们是反派，你......是一个想当反派的炮灰......”
王煜闻言，双手无力地垂落，整个人颓然地倒在椅子上。
“所以......就因为他是男主，所以不管我有多爱他，我为他做了多少，他还是可以想怎么骗我就怎么骗我，想怎么杀我就怎么杀我，而我还必须顺从他，服从他，老老实实当他成神路上的最后一块踏脚石了？”
律雪徵头歪了歪，“没错，这就是我们该遵守的规则。”
王煜还是保持着瘫坐在椅子上的样子，略带讥讽道：“我还以为‘律爷’是一个不受规则约束的随性的人呢？”
律雪徵的笑容真挚而温和，“如果真的不受规则约束，那我也就当不上这个‘反派之神’了啊？啧啧，看来这次反派任务对你的影响很大呢......”
王煜轻轻“哼”了一声，又沉默了片刻道：“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是说......你杀男主全家，在位面里烧杀掠夺，无恶不作的时候，你......难道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律雪徵的眼里带着惊讶，“感觉？说句实话，你才让我惊讶，你平时读小说时读到男女主的亲人朋友去世了，你会有什么切身感觉吗？当游戏中的一个个王国被灭，人民被屠杀的时候，你会体会到他们的绝望吗？”
律雪徵摇摇头，坚定道：“不会！绝对不会！因为对于我们来说，那些......都是不真实的幻影罢了，我心里很肯定，而且一直都很坚定，我绝对不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幻影，而动摇我的决心！”
地上流淌着的红茶渍渐渐干涸凝结起来，律雪徵磁性的声音响起，“所以无论在位面里做多坏的事情，杀多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屠城灭族，动用酷刑，违逆/人/伦，或者背叛、杀戮自己的亲朋好友，我都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毕竟......”
“那些人和事......都是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