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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吃完了一个馒头,佑佑摸摸肚子,还是饿。
【宿主,不能再吃了,剩下的那个,你要留着。】
不然,明天早上宿主又要喊饿了。
‘啊?’
【乖,宿主忍忍,兮兮已经想到赚钱的办法了。】
佑佑:……
纠结半晌,佑佑最后还是选择听兮兮的话,将那个已经剥好的馒头,又重新放回了冰箱里。
回头看着凌乱的客厅,佑佑微微蹙了蹙眉。
记忆中,在傅舒还未出现之前,凌雅对原身还是很好的,因为原身是个小画家,经常泡在狭小昏暗的,画室里的缘故,一般做饭和打扫卫生的,都是凌雅。
这是她们租来的房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画室,听着虽全,但空间实在是小的可怜。
原本,白佑佑虽然赚的不多,但也不至于缺食少粮,然现在因为傅舒的缘故,原身的画稿再也没人敢接,于是乎,原身就成了货真价实的,吃软饭的废柴。
要说画画么,其实佑佑也是会的。
因为小时候,她性子极静,没事就酷爱拼图,和堆多米诺骨牌,很少说话,也不怎么搭理白瞿。
后来也不知道白瞿是怎么想的。
他开始让各种各样的人在她不远处弹琴画画,也不怎么接近/打扰她,就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兮兮,你说的赚钱方法,不会就是画画吧?’
【是的宿主,虽然穿书者势力极大,但也不至于能将宿主逼入绝境,或是让所有人都不买宿主的画,我们明天去广场摆摊,看能不能给人画画赚些钱。】
也许发狠的穿书者能将宿主直接弄死掉。
但显然这位穿书者在平时是极爱面子的。
这样啊?
‘好哇。’
一想到也许不会再饿肚子。
佑佑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咕噜咕噜又灌了几口水,佑佑打了个哈欠,困了。
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卧室,佑佑打开灯,望着床上的凌雅十分纠结——且不说她是她的任务对象,单单是除了这张床,这栋房子里就再没能睡的地方,她就不可能不睡,只是凌雅刚刚的态度,让佑佑着实有些别扭。
从来都是被白瞿宠上天的她。
现在简直委屈极了。
拿好睡衣,又关上门和灯去浴室洗了澡,佑佑对那些傅舒送来的高档沐浴产品视而不见,直接用劣质的肥皂打磨全身,认认真真的,将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
洗澡的时候系统不在,佑佑擦干身体,穿上棉质睡衣,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用意念跟兮兮道了声晚安。
【宿主也晚安。】
室内渐渐沉寂,隐隐约约间还漂浮着淡淡的冷香,凌雅慢慢睁开了眼,妖媚的桃花妖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原以为这人上、床后又要啰哩啰嗦的,和她说了一大堆,跟她吵,现在看来…
她也已然发现吵架很没有意思了。
两人各占半张床,渭泾分明,翌日还是凌雅率先醒来,望着搂紧被子,睡得香甜的佑佑,凌雅半晌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好像瘦了,是不是这段时间过的不好?
最近她在傅舒的介绍下签约了,一家影视公司。
因她是新人,又是傅舒朋友/影视公司的高层带进去的,所以这些天,公司的人总是若隐似无的排挤她。
昨晚就是,一群人打着欢迎她的名义给她灌酒,若非最后傅舒出现给她解了围,恐怕那些人很难放过她。
而对于傅舒,凌雅是非常感激的。
她现在每天都在公司做着大量的形体/声乐/表演/基本功等训练,傅舒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