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变得苍白。
程念确实不知道这罐药液的作用,不过合理推测,应当不是致人于死地的东西。陆晓薇死了,他就一无所有,还会遭到陆家的报复,陆家不动他,很可能是投鼠忌器,忌的是宝贝闺女,而且作风正人君子,不逼急了也不会用权势欺负一个来大城市工作的打工仔。
然而,这远不是地狱。
准备齐全的程念掏出另一张符咒,贴在阮宏发的胸口上,看他惊疑不定的脸色,程念笑了:“看来你在蛊术以外的方面不甚精通,现在还不知道怕啊!”
“你对我的母蛊做了什么?!”
察觉到体内母蛊惊慌的异动,阮宏发极力挣扎,却只抬得起一根手指头
紧接着,程念转身替陆晓薇布了个简单的阵,与当初给她房间布的一模一样,只是更小一些,呈圆形,彻底隔绝了陆晓薇体内子蛊的气息。
她开嗓,声线飞扬跳跃,带着良好的节奏感与笑意:
“我对蛊术也略知一二,”
“母蛊受惊钻出,得不到子蛊的反馈,开始反噬宿主的时候,其实也不是那么恐怖的事,”
“因为它始终不是用来杀人的蛊,所以肚皮穿个孔,去医院缝一下就没事了。”
“但它逃跑时会选择血液奔流最集中,最热烈的方向……”
“诶,你带来打算用在陆晓薇身上的药,药效到底是什么来着?”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程念拍了拍他的脸,冲他绽开一个笑脸:“知道怕了吗?这就是惹到我头上的后果,记住我的名字,”
她一顿,怪不习惯的转了个弯:“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