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住对方疑问的目光,程念没立刻下判断,她双手交叠,支着下巴,聚精汇神地观察孙不平的五官走向,鼻梁骨中凸,易犯小人,但本身性格果决,面相凶厉,小人轻易招惹不了他,想招惹也大多会被压住:“稍等,”她向助理来纸笔,当场问明他的生辰八字作推算。
她的现代数学学起来总是一卡一卡的,并不是因为她不擅长算数,而是她对术数太娴熟于心,熟得融进骨血之内,两者相通但表象差距过大。就像是日本人学英文,发音总是偏向奇怪的方向。如果只从华夏传统数学来看,她大部份都会。
“推算?”家里长辈迷信,孙不平耳濡目染下比陆晓薇之前懂得更多:“我的飞机上没有黄纸朱砂,另一架有。”
“不用,普通的纸就行,请给我原子笔,写起来快多了,是个好发明。”
孙不平和助理看住她在纸上写写画画,纤白小手动得极快,几乎只能看见残影,不消一会,就写满整张纸,笔尖嘶啦一声,纸被她画穿了。
“姐姐好厉害!”
孙不平扫女儿一眼,奇问:“你看懂了?”
“不懂,但就是觉得厉害!”
孙巧晴双手握拳,一副深陷传销陷阱的模样。
程念抿了口放在旁边的冰水,得出结论:“我假定有风水师在动你,这件事有两个可能,动你这个人,或者在工地上动手脚,前者得往你家里或者祖坟上找线索,后者直接在工地找就行了。”
建筑这一行,自古就和风水脱离不了关系。
即使是富商,对建房子的工人也是客客气气,因为人家要默不作声的抽冷子玩阴的太简单了,而且房子建成后等你住进去出事,人早就跑远找不到了。
“你最近频犯小人,但对方奈何不了你本人,或者只是那片地的利益纠葛,所以虽然你犯了小人,但本人气运畅通,火依然旺,八成是在工地的风水被人动了。具体要去实地看看才能下结论哪里被动了,可能被设阵,也可能是布局上出问题。”
她低眸,笔尖落在最后一卦上,唇角微弯:“至于流年不利?别听他们瞎说,红内裤别穿了,你火很旺,再穿下去行多少房事都排解不了。”
“……”
听到最后一句,孙不平眼明手快的将女儿的耳朵捂住了。
大师你好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