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死命后往缩,头往后仰,想推开她又怕被蛇咬手:“艹,你想干吗?!你有病啊随身带条蛇?你你你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杀人犯法的啊!”
无视法律行恶的人,受到生命威胁,处于弱势方时,倒是第一时间想起法律的存在了。
怕条破蛇不怕她?
程念大感耻辱之余,居高临下的盯牢他:“你知道我师父?也就是说,你知道我是谁?”
提到师父,她妖力止不住的涌动。
连阴阳眼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开的菜鸡陶成,也立刻感受到了眼前人的恐怖,是源成血脉深处的求生欲使他感到恐惧,比那只嘶嘶地作威作福的黑蛇更要命,更危险……
陶成咽了咽口水:“兄弟,有话好说!”
“别跟我攀关系,”
程念眼眸微眯,如点漆的眼竟隐隐透着金光,他再不老实交代,她就按捺不住要对这菜鸡开眼了:“将你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陶成:“你、你不是说你耐性还有五分钟吗……”
“我说话不算话,你有意见?”
听见主人在威胁弱小,小黑乖觉地亮了亮毒牙。
“我不认识你师父啊姐!就是想认识才找你的,”陶成颤抖着往后缩,生怕说话的时候蛇牙上的毒液滴到他嘴里:“你师父……就是教你破盛世湖月阵法的人啊!”
“……”
程念环在他颈项的手上一松,脸色古怪:“你以为是别人教我破的阵?”
她威压略放缓,让陶成有了喘一口气的空间,他拼命点点头,哀求:“您……能不能让这玩意嘴巴离我远点?我真的不知道你师父是谁,咱们有话好好说……”
陶成惊恐神色不似作假,看来是她关心则乱了。
区区一个连她威压都察觉不出来的小喽罗,又怎会看破她真实身份,知道她师从何处。程念垂下眼帘,长密的眼睫压得眸光如两面深不见底的冰潭,审视手底下的菜鸡片刻,怀疑再吓下去他要尿了,便敛起一身暴走边缘的妖力:
“唉,傻逼。”
陶成被骂得一头雾水,想辩解却被小黑探过来的蛇首凶得怂回去。
“对对对,我是傻逼,我就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