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着实怜爱,叹口气,道:“以后不许了。”
谢华琅嘀咕道:“我下次还敢。”
顾景阳伸手抬起她下巴:“你说什么?”
谢华琅满脸天真无邪:“我说我马上就改。”
顾景阳无奈道:“枝枝,你能不能叫我省点心?”
“就改就改,”谢华琅口中应承的飞快,顿了顿,又试探道:“九郎,你是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耳朵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句话说完,顾景阳神情就有些变了,先前那种无声的威慑,似乎又回来了。
谢华琅忙缩了缩身子,警惕道:“这回我可什么都没干,你不许欺负人。”
顾景阳定定看她一会儿,却轻叹口气,伸臂抱住了她,又在她肩上抚慰的拍了拍。
“枝枝,直到成婚之前,你都不许那么胡闹,”他声音低沉,隐约有些隐忍,在她耳畔道:“我方才,真想……等成婚以后,你要怎样,我都依从。”
谢华琅的脸腾地热了。
她虽然嘴上花花,但真没想过别的,听他这样讲,着实是羞赧极了,闷闷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么、这么……”
她连说了两个“这么”,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轻轻啐他一下,伏在他怀里去,欲盖弥彰的转了话头。
“今日我去给外祖母祝寿了。”
顾景阳道:“我知道。”
每当她说话的时候,他也总是这样专心致志的听。
谢华琅心里又甜蜜起来,将先前那些窘迫抛之脑后,因为有了依靠,又开始悄咪咪的开始告状:“郑家的人去找我说情了,求人都不知道好好求,忒讨厌了。”
顾景阳神情不变,语气中隐约有些肃杀:“是谁?”
“纪王府的思屏,代王府的思禄,兴许还有别的,我便不知道了,”谢华琅把今日去的郑家人点出来,又笑道:“除此之外,还有……”
顾景阳颔首,又道:“还有谁?”
“还有一个,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谢华琅侧目看他,笑吟吟道:“九郎也知道,宗室中不喜欢我的人那么多,万一哪个是你心爱的侄子、外甥……”
“说吧。”顾景阳垂眼看她,微微一笑,道:“最心爱的那个在这儿,别的便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