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边的姘头,或许能撬开她们嘴巴。”林杨二人在深市,一开始也跟着他上工地干苦力,后来渐渐的好吃懒做还爱嫖女人,把挣的钱都嫖干净了。后来他偷偷跑回来自首,听说他们还在那边,各找个外省女人过着,混了三年。
男人的嘴巴,对男人可能紧,但对女人就不一定了。对家里女人紧,但外头的野婆娘,肯定就松多了。
季云喜也觉着有道理,他们要干这么大一票,不可能一点口风都没漏。
于是,唐丰年亲自去了深市一趟,一个星期后带了个好消息回来。钱给到位了,两个女人没什么不说的,按照她们提供的线索,还真把人给找到了。
林杨二人正在呼呼大睡的时候,被几十个彪形大汉拿住了,都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老杨,我不是做梦了吧?”
“是不是昨晚的酒还没醒?那酒差劲得很,要是大平没坏事,咱们说不定都拿到几千万了,别说喝酒,喝血都行……嘿嘿……”
季云喜一脚踹在他心窝上,“要喝血,嗯?”
杨宝柱痛得喘不过气来,眯缝着眼半天才结结巴巴道:“老……老……老板!”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要喝血,嗯?”
“不……不敢,我们挂念着矿上的事儿,想回来给老板当面赔不是……”
“去,给弄点血来。”季云喜朝唐丰年使眼色。
他没办法,求季老板的事还多着呢,借着这次能得他信任,以后只要他吃肉的时候给他口汤都是天大的好事,立马撒丫子往外跑。
也没跑多远,左转就是云喜煤矿。要不怎么说林杨二人是泥鳅呢?这一个月,季云喜和警察快把整个宣城县翻过来了……谁也想不到他们就在煤矿旁的半山上,大摇大摆“躲”着呢!
季云喜不许别人动手,他咬着牙一拳一腿的招呼他们,直到把他们揍得出气多进气少了,才被拉开。
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一辈子的牢狱之灾。
当然,用刘光源的话说,没弄死他们都是便宜的。不过也不急,只要云喜系在宣城一天,他们就永远没有出来的一天,三天两头挨顿打啥的,只是他勾勾小手指的事儿。
大人们都以为,松松经了这一场,怕是要病几天的。老太太还专门准备了香烛想要替他做场小小的法事,谁知小家伙吸了两天氧就生龙活虎了,每天带着两个弟弟爬高上低,外加身后那骇人的梨花,整天在院里耀武扬威。
除了胃口大开,食欲大增,话也明显的多起来。
以前除非迫不得已,不然不会主动叫“爸爸”“妈妈”,这次后开口闭口就是“爸”“妈”,生怕叫不够似的,教训弟弟们“要听话”还真有几分大人模样。
季云喜欣慰不已,他算看出来了,平安和醒醒压根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以后这云喜系八成还是得交长子手中。
他希望接手了家业的松松能多点担当,会照顾两个弟弟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