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疑虑,光看曹富贵这纸上读来都觉惊心动魄的经历,丘君浦对这小子倒还真有三分赞赏高看之意。
不愧是自家的种。
即便这绑架案真是曹富贵私下和人勾结弄出来的勾当,哼!他难道以为丘家蛰伏湾湾,从此就吃斋念佛了不成?
想和老祖宗玩手段,小猢狲还嫩了点。
……
乔应年没有去参加花帜那帮家伙们的“庆功宴”,对他来说这个结果本来就在预料之中,有阿哥的预测,有这么多人多日的资料收集,再由他来综合分析作出决断,这个阶段性的胜利和收获,不过就是瓜熟蒂落,顺理成章的事。
除却花帜的分红,团队的佣金以及其他的开支,这一场局部“战役”,他和阿哥的名下多了三千多万美金的利润。
据说过了某个阀值,金钱在人的眼里就成了数字游戏。
乔应年觉得,虽然这点钱还不至于能让他和阿哥获得真正的财务自由,以及相应的社会地位,但似乎这个数值已经不能让他觉得像那些团队成员那样激动万分。
除了和阿哥分享他的胜利,他想不出有什么更加让人愉快的事。
然而,他在酒店的房间里默默坐到傍晚,仍然不见阿哥归来的身影。
又玩疯了?乔应年眉头微蹙。
这些日子阿哥和那个丘秉坤到处玩耍,简直乐不思蜀。他本来以为今天对自己、对阿哥而言会有些不同,起码阿哥应该会早些回来和他一起庆祝,没想到……
乔应年神情冷肃,带了些戾气,缓缓吐了口气,拨打丘秉坤的手提电话。
大哥大能随时联系到人,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惜大陆现在没铺网,富贵哥嫌这玩意又贵又只能在港城用,就没买。
电话响了一声,立即被人接起。
“喂!喂!”
电话那头是丘秉坤那个叫阿好的跟班,声音惶恐,又急又怕。
乔应年双眉陡然一挑,心中一沉,说:“我是乔应年,我哥曹富贵和坤少在一起吗?出什么事了?”
“啊?啊啊!是,是你啊!曹,曹先生他,他,他们……”
阿好慌乱地吱唔着,他只顾着打电话给湾湾的丘家,后来又忙着联系丘老板说的黄警司,应付警察们录笔录,完全把曹富贵这大陆仔给忘到了脑后。警方一时没联系上家属,只顾着应付丘家的人,也没心思多管,就把这大陆来的给搁下了……
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噩耗,乔应年霍然站起身来,浑身发颤,他闭了闭眼,哑声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丘家托了黄警司给当地警署施压,丘承泽也已经在赶来港城的途中。
匪徒们把丘秉坤乘坐的车辆带着保镖阿生一道推下了悬崖,现场被破坏得一塌糊涂,为了迷惑匪徒保证人质的安全,警方也没办法大张旗鼓地开始搜救和查找线索。
作为唯一见证人,阿好被警方保护着暂时居住在某地的安全屋,乔应年送上门去自然被警方好一阵盘问,但是说到线索和办法,港城警方也是一脸无奈。
这些年社团兴起,势力混杂,争斗不休,又有大圈帮、越南帮这些过江猛龙搅混水,而港城正值中米谈判之际,米国人既没心思也没能力去管这些,于是混社团的越来越无法无天,犯罪率高企,近年来就连富豪也难逃这些黑恶势力的祸害,屡屡有被绑架甚至撕票的案件。
就港城警方这点人手和力量,又与社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哪里能顾得过来?
丘家少爷被绑的案子要不是黄警司亲自督下来,能抽出多少力量来解决还真不好说,就算是现在集中警力来暗中调查,能不能成功破获都不好说,更不用说想要安全救出人质,谈何容易!只能尽力而为,等绑匪打电话来再看情况,实在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