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毘沙门知道有人胆敢那他这个无名小神和她相提并论,罪歌可能没事,自己说不定要倒大霉。
他仔细感应了一下,确定毘沙门贵人事多,没有在意区区人类的一声神社参拜外的呼唤,才松开捂着罪歌的手。
“明明就是。”罪歌憋着嘴有些不服气,她又不是没见过夜斗提溜着雪音和威娜对峙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解,但我确实只是个被术士控制的无能祸津神罢了。”
夜斗挠了挠头,干脆把话说开。
什么为了他而来的,谁知道这个会失忆的家伙有没有认错人。
“夜斗不想自由吗?”罪歌拉住他的衣袖,有些不甘心的反问道。
他不该是这样孤独的神明,只被贪婪和欲望包裹着砍人的神明。
“我会找到办法的。”罪歌盯着他,手下也更加用力攥住他的衣袖。
“随便你吧,要是真的能离开,我也不是不愿意。”
夜斗不自然的把衣袖从她手里扯回来,转身就要回去了。
“嗯,你会离开的。”
罪歌开心的跟着他走,她就知道夜斗从来不甘心被禁锢在这口狭小的井底。
夜斗绝对不想承认,自己之前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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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夜斗达成了共识之后,罪歌终于有心情来研究自己的问题了。
今天遇到的那个神器,她斩杀的异常轻松。
但觉得不是因为他的弱小,神器的强大程度和主人也有一定的关系,那个神器的主人必定很强,才让他的坠魔能形成这样声势浩大的时化。
所以,应该是她变强了。
罪歌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变强的,明明之前帮夜斗解决那个小女孩妖怪,她都要喘几口气才行。
她大胆猜测自己是在世界穿梭中变强的,在穿梭中有种不知名体系的力量增强着她的意识,所以现在作为意识实体的她才会不知不觉强大起来。
罪歌之前一直以为是松阳老师的帮助,才让她能带着个性来到其他世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不过一切大胆的猜想都要经过小心的求证,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间。
她坐在桌前没有点灯,也不准备拿出纸笔,而是开始不断开合着手掌,试图让刀尖在不断伸缩中凝聚成最精华的状态。
她的能斩断神器与彼世的因缘,说不定也能通过同样的方法,斩断夜斗与老爹的关联。
今天出门她给夜斗的面具,就已经渗透了【割裂】技能的原理,但应该还有更好的方法,让夜斗成为不被信徒和神社所累的神明。
她还要再好好想想,但是老爹却不给她更多的时间了。
“罪歌,觉得这里对术士的记载有什么不妥的吗?”
老爹问着罪歌,他知道罪歌对术士有些方面并不了解,就像是自学成才的门外汉罢了。
“嗯,这里要修改一下。”罪歌假装看不出老爹的假意询问,直接按照现世手札中的内容说了出来。
老爹听着罪歌的说法,突然不知道她之前是不是故意装傻。这个年轻术士明明对一切理论都十分清楚啊?
她的说法里有些内容,就连他都要仔细思索才能想到,而她却能轻易的口头描述出来。
“真不愧是罪歌呢。”老爹收拢了散在桌上的手稿,罪歌看不清他的神情。
“罪歌有兴趣了解神明吗?”他将手稿收起后,就走向书房的外间,坐在了茶几前开始泡茶,并且示意罪歌跟上。
罪歌听到他这个问题,心跳漏了一拍,虽然她自觉并非神明,但不能保证在这个世界她也没有神明的气息。
事实上,那天净化了不知名的神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