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夏夏,留下的,也不一定都是烂摊子。
“是,老板,”男人看他看了看时间,原路返回,不一会儿就没有了踪迹。
商陆则转身下楼,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酒店,坐上了门口等待的车,关上了车门离开了。
睁开眼睛,天光大亮,舒夏打了个哈欠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扶着腰又躺了下去,嘶了一声,躺在床上在心里扎某人的小人。
每次一做就恨不得将一年份的全做了,他就在这里又不会跑,真是的。
舒夏翻了个身,摸过了手机,已经晚上十点了,那个男人肯定已经走了,舒夏又是不舍又是懊恼,他不会就是为了回来睡一觉吧?
他不就是那天撩.拨了他一下,他就专门回来给他长个教训?
别看山高皇帝远,那也不是古代,前脚说完,后脚就能悄摸的摸过来。
总觉得那个男人小心眼的程度婚后成几何倍无限上涨。
还有就是,他能摸过来,绝对有人通风报信,舒夏看着床头的房卡,想着昨晚薛劭莫名的举动和之前那个电话。
还老婆查岗呢,呵呵他一脸,这边刚跟他串通好,那边就能够串通商陆坑他一把,两面扶墙不倒,这叫做墙头草,而且是那种特别会随风倒的墙头草。
舒夏很生气,于是在B市的后续几天,舒夏都没有给薛劭一个好脸色,奈何人家跟没事人似的,还十分友情的提醒“老板,你接下来的直播时间打算怎么安排?”
舒夏“……”
感觉自己白生气了。
B市的调查,舒夏调查的是口味,来的员工却要除了口味以外,客流量,选址,还有这里的人对于琳琅的印象,都要一一汇总做出数据来,绝对比舒夏这个老板忙碌上不知道多少倍。
而舒夏则在薛劭的安排下,彻底盘下了他前世的那家店。
至于宋睿端,舒夏去签合同的时候,差点跟他撞上,那个男人仍然一身的西装革履,站在他们今生第一次见面的路口看着什么,笑起来看着温文尔雅的面孔带着不知名的冷意。
不过他的本性就是那样,或许初见的人不了解,觉得他温文尔雅好说话,实则那个人不仅仅血是冷的,连心都是冷的。
就是一块儿石头,放在心口捂着,也能捂出温度来,可是宋睿端不是,他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喜欢的时候可以对你好,但是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违拗了他的心意,那么倒霉的绝对不会是他。
而且这种人,有一种毛病,那就是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一件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要么重新掌控,要么就是毁了。
舒夏从那天分别以后就没有联系过他,付黎的名字是假的,网上甚至没有他的照片,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找的到他的人真是算他本事大。
宋睿端再次来到这里,就是不甘心的证明,可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事事都让他顺心如意了。
舒夏点了点薛劭的肩膀,带着人从另外一方离开了。
求而不得,就让他慢慢找吧,反正他要回A市了。
遇上宋睿端这件事情,后来舒夏还是悄悄的在商陆那里打听了一下,然后被男人啰啰嗦嗦的教训了一个小时,什么出去的时候不准穿的太好看,天气冷了不要穿短袖,尽量穿长裤以后,确定了薛劭和那几个保镖确实没有将这件事情给男人汇报以后,无奈道“这样的话,你还不如把我锁在家里好了。”
商陆明显愣了一下,有些跃跃欲试“可以么?”
“不可以!”舒夏黑着脸让他把这个念头扯出脑海,切碎了,剁巴剁巴扔进马桶里面冲掉,并且永远不准再有。
“这很困难,夏夏,”商陆顺着屏幕勾勒着他的轮廓道“我一看见你,就想把你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