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觅觉得小腹处像是坠了千斤的巨石,连呼吸都疼痛难忍,江鹤辰在旁边看得有些呆滞,一时不知道做何反应才好,之后正欲伸手把她抱起来时,门外感应锁滴了长长一道声音。
江鹤辰脾气暴躁,起身正要骂人,等看到门口挡了一大片光的江鹤深时,问候对方爹妈的语气词顷刻堵在了喉咙口,咽下去时憋的他脸色一片酱红,支支吾吾道:“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
江鹤深并不言语,只静静看着床上裸了上半身的亲弟弟,门外偶尔探出几个没长眼色的脑袋,但皆不敢做声。
场面一度十分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墙上复古挂钟的秒针声。苏觅这会儿疼得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来,蜷缩着身子,将自己环成一个相对安全的姿势,意识模糊,额上泛起豆大的汗粒,已经是将近昏迷的状态。
“哥。”江鹤辰这会儿怕死了自己的亲哥,哆哆嗦嗦地先穿上衣服,正要说什么时,见江鹤深随手甩上房门,将不相关的视线挡至门外。
那道还是缓冲门,甩上的声音却也延绵了整条走廊,沉闷又让人害怕,江鹤辰不禁闭紧眼,瑟瑟抖动。
江鹤深因为一度不放心自己的弟弟,生怕他胡来,所以特意找了人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平常不过分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这回听说他找人绑了苏觅单独关在酒店里,怕他乱来,这才自己亲自赶过来。
这不来迟了些,连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明显是要做些苟且的事,且又带了强迫的性质,江鹤深眸光一暗,面色沉着如水,等江鹤辰穿上衣服后,才慢慢走上前。
江鹤辰开口:“哥,你走慢点。”
他差点要给跪了,双腿发软,知道自己现在即便是叫江鹤深爸爸也没用,反而会被打得更惨,江鹤辰的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江鹤深一脚踢在他的腰窝。
这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只带来一瞬间的疼痛,有些教训的意思但又注重分寸,江鹤辰顺势倒在床上,捂着他的腰开始哀嚎,脸蛋憋得通红,像是痛到了极点。
江鹤深于是又下不去手,到底还是他的亲弟弟,江家的小儿子,平时养尊处优,很少受过皮肉之苦,这一下已经到了极限,江鹤深不再动手,只问他知不知错。
“我错了我错了。”江鹤辰忙求饶,原先他双眼紧闭正在装死,见事态平息后悄悄睁开一眼偷看江鹤深,确定自己的危机已经解除,正欲松气的时候,他这才记起床上的苏觅。
那一大滩血迹,看着是要做噩梦的。
江鹤深的视线下移,明显也看到了苏觅的窘态,她的衣衫完整,但面色惨白痛苦,整个人像是沐了一层腾腾的热水。
“她?”江鹤深冷着声音问,“你打她了?”
江鹤辰连忙摇头:“我没有,我发誓,就是好多血,好多好多血,不是我干的。”
他坐起来让开位置,能让江鹤深清楚地看到那些血迹,他有些慌乱,六神无主,显然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问他哥哥:“怎么办,不会出事吧,我,我就是想吓吓她。”
江鹤深骂:“你不会送她去医院吗?”
他还想再骂点什么,江鹤辰实在是太不像话,不知道性格究竟像的谁,分明是谁也不像,不中用,但江鹤深到底还是忍住了,不等江鹤辰反应,弯腰抱起苏觅,往门边走。
他的身体很热,抱着苏觅的手臂沉稳有力,苏觅原先浑身如坠冰窟,稍稍得到些热源,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江鹤深见怀中的女孩双目紧闭,嘴中不时溢出痛苦的□□,在安慰人上边不善言辞的他于是说:“很快就到医院了。”
旁边的江鹤辰给他开门,门一开,对上外边七八双瞪大的眼,白姗姗站在人群最外围,她到底是刚加入江鹤辰的小团伙,根本插不进什么话。此时一看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