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后怕。
如果万一刚才给得不是一脚, 而是捅的得一刀该如何是好。
他立马伸手扶住她的腰肢, 让她身体力度大半在他身上, 稍微让她觉着好受些。
“我没事,你靠着我会舒服点。”
陆景善毕竟是医生,还是个外科大夫, 他缓缓扶正她的身子让她依偎在自己怀中。
柔软的身躯完全倚在他的胸膛,鼻尖充盈着她淡淡的体香,娇小的身子过分的温软。
她的脸色惨白,嘴唇紧紧咬住一起,秀眉微蹙可怜巴巴的,陆景善紧了紧呼吸又问了句。
“有没有觉得那不舒服?”
她总算开了口。
“我也还好。”
两人坐在地上过了会儿,才算是缓过了那疼痛的劲儿。
不一会儿警察就赶到了现场,做好了笔录后, 陆景善从药店买了外伤药膏,然后去了谢挽的家。
两室一厅的公寓, 色调偏暖,风格属于日系, 简洁一尘不染,整体看起来极为温馨。
他提着药走到了玄关处, 原本是准备让谢挽去医院的, 但倘若被有心人再次看在眼底, 这一次有没有得手。
他有些不敢去设想后果。
不过狭小的客厅里就只有孤男寡女两人, 气氛尤为的尴尬。
他僵在玄关处, 而她已经为他倒好了热水, 放在了茶几上,见着他还在流血的手臂。
“陆哥,还是我先帮你包扎吧。”
说着她仿若鼓起最大的勇气,朝他靠近从他手里将医疗用品接了过来,然后让陆景善坐在了沙发上。
她的脸色稍微褪去了苍白,挨在他的身旁,拆开了碘伏,云南白药喷雾,还有纱布,凑近了些。
“我可能不太会。”
“先用棉签蘸碘伏消毒,再喷药,包扎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沉静。
她立马伸手免起了他的袖子,露出了八厘米长鲜血淋漓的伤口。
虽说是小刀子,但是使用的人是个壮汉下手重,哗啦就划了如此狰狞的口子。
皮开肉绽的着实吓人,她有些不敢看。
“只用这个能行吗?我觉得可能还是需要去医院。”
他低低笑了笑,仿佛是在取笑她。
“我是医生。”
她刚抬眼就跟他和煦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满目笑容,俊美的都让人挪不开眼。
果然还是年轻男人赏心悦目,可比糟老头子太过于顺眼。
她没吭声,莫名多了份娇羞。
在他的指导下,按部就班给他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又不忘给他被踹的淤青的地方也喷了些药。
半个小时后总算是将陆景善的伤口全都处理妥当,卸下了紧张的心情后,才听见他温润的声音里带着些颤。
“你背后应该伤得不轻,我帮你看看。”
如果说他此刻要是穿着白大褂,说着这话倒还好,面对独处无人的情景,尤其是眼前的她还是自己好好兄弟曾经的女人。
尴尬。
她也是如此,僵着脸不太敢直视他,怯怯道。
“我就算了吧,没事的,我想要是淤青过两天就散了。”
“你帮了我,我作为医生也有这个职责。”
好一句光面堂皇的话,莫名将男女之间那种不可跨越的性别界限拉开了大半。
扭扭捏捏再三,她还是鼓起勇气躺在了床上,他背着她。
她将外套脱掉,露出了打底的针织衫,往上捞了大半露出了美背。
然后用衣物遮住胸部躺在了床上,空气中有衣服稀疏的摩擦声,过了会儿,背对着她的男人总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