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霍易琨的长相虽然冷漠成熟,但确实长得最好看,最精致的那一个。
浑身再笼上层高不可攀的光环,不知道多少女人都对他垂涎三尺。
说话间,服务员走到了两人跟前,谢挽拿着菜单瞧了眼,问了句,
“琨哥,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都可以。”
好歹跟霍易琨也吃过几次饭,对于他偏好还是有些清楚的,饮食方面偏两广系,清淡却太喜甜食,她盯着菜单上热辣辣的川味菜肴,细心挑选。
“宫保鸡丁,鱼香茄子,粉蒸肉,藿香鲫鱼,白斩鸡,冬瓜肉丸汤,两个辣菜少放点辣椒。”
说完后又朝霍易琨问了句:“琨哥,想喝什么?”
“开车,不沾酒。”他回答的克制。
“那可惜了,这儿的桂花酿还不错,是特色。”
她皱了皱眉,微微嘟嘴似乎有些小遗憾,却立马打起了精神朝着服务员比了个二:“两杯橙汁儿。”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利索的写下单子后,又收好了餐单立马朝着厨房走了去。
而此时尚未到饭点,人民饭店内人不是很多,霍易琨选得位置虽然隔着屏风,形成了个类似与包厢的小空间。
但是两位出色男女往哪儿一坐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的眼球来回打量。
她收回了视线,直到放在他如玉的脸上的,沉默了会儿眼底蓄满了笑意,声音微微发颤:“琨哥,之前的事情真得很谢谢你。”
他举起水杯缓了会儿,对上了她的视线沉声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要是真得感激还是跟景善说吧。”
这话里话外,几乎都见他冷冷清清的性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居功,撇得干净,进退得当。
她咬了咬唇瓣,有些自顾自的语气:“不一样的,毕竟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你,感激你是应该的。”说到后面声音稍微小了些。
他握着水杯的手微微一怔,抬眼瞧着她满脸的真切,并不敢多做停留,抿了口水方才说道:“你这不是请我吃饭了嘛。”
稍有的揶揄口气,仿佛是将那层冷漠的面具卸掉了层,至于剩下的她也说不清楚还剩下什么。
眼瞧着他脸色的温度,深邃的五官,着实觉得这样的男人倒还真有几分迷人的吸引力....
“那琨哥,待会可不要客气。”
她也不敢继续多说,多说就是矫情,说话得分清楚场合轻重。
霍易琨点了点头。一顿饭后,他却早早的结了账,让她顿时有些僵着尴尬,嘟囔了句。
“不是说好,是我请客吗?”
眼巴巴的瞧着高了自己半个头的男人,他微微低头,眼底划过丝暖色,声线低磁又带着些许的华丽。
“哪有让女士付钱的道理。”
这话说的她竟然有些无言以对,傻愣了会儿,不好意思道。
“那这样,我欠琨哥的人情可还不清了。”
“一顿饭而已,不用记挂在心里。”
“那可不行,总有一天我会请回来的。”有些执拗。
看着她满脸的认真,皙白的小脸在吹着冷风似乎还有些泛红,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耳侧,纤长的睫毛,一双水眸里尽数都是他,
他忍不住多停留一秒,然后缓缓开了口。“好。”
毫无悬念,这是给彼此留了再继续接触下去的关系,只是不点破而已。
风吹得冻人,霍易琨拉开了车门让谢挽坐了上去,自己也上车后又将空调打开,等着热风拂面才继续说了句。
“回哪儿?”
“我在福利院住。”
霍易琨并没有继续多说些什么,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