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申柔抑郁症究竟到何种境地, 但能够让陆景善原谅就能说明确实病得不轻,不过这也是活该, 为了个男人活成那样,甚至陆景善根本就不搭理她,甚至连情都没有留过。
就足以让申柔自我陶醉疯癫成那样。
怪不得情爱是这世上最凶猛的□□,轻则劳神伤肺, 重则伤及性命。
幸亏她从来就没有在情字一字上犯过糊涂。
这世间的女人谁不想一朝飞黄腾达做凤凰,即便是下了套勾搭上的富豪,可光是自己捉襟见肘的庸俗眼光, 难登大雅的自身内涵, 足以让不在一个维度的交往寸步难行。
而性只是最为粗俗接近的角度。
其余的, 尤其是她这种出身, 如果没有前世二十多年浸淫在各类奢侈品, 上流生活日常中, 早就被打入了花瓶的深渊。
没有内涵, 学历, 素养,兴趣的装点,她无非就是一张单薄的纸,笔尖一用力就戳破了。不然她跟霍易琨在那么微妙的情况下又怎么会捅不破那层窗户纸呢?
还不是因为彼此的差距太大了。
她对他的了解也只停留于表面, 深层的根本无法去挖掘,即便是美□□惑他短暂的失神, 但长此以往难以前行。
尤其是想要吸引霍易琨这样的男人, 一定要在某方面超越他, 让他短时间内无法触到她的高度的时候,这也是最让他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便是最好下手的时机。
总而言之,还缺个时机。
手机铃声响起的一刹那,她猛地从思绪中牵扯了回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未知名来电,皱了皱眉,难道说是那群同学?
倒也没有犹豫,立马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哪位?”她的声线温柔,彬彬有礼的。
“.........”而电话的那头并没有及时的回应,安静了一片。
再次听到他的声音,齐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甚至死死地压制大腿避免着自己做出贸然举动。
半年没有任何的联系,他期间也找过其他的女人,试图忘记她,可是即便是跟别的女人上床脑中想得都是她,难以释怀。
甚至到后来,找得女人身上似乎都有她的影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呢?
可能真得是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
“喂,请问是谁?”她又问了句,皱了皱眉显然不明白这通了的电话,为什么就是不说话。
而电话那头留给她的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再等了三十秒,她自言自语了句:“看来是打错了吧。”说完之后,她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断,齐朗憋住的心神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脏跳得极快,盯着窗户外灯火阑珊,一时间五味杂陈,从房间内走了出去,站在四合院内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葡萄架上悬着的紫色过失,带着微微香气沁人心脾,心神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却又被老太太吓了一大跳:“大半夜,搁在干嘛。”
老太太苏玉娇拄着拐杖敲打了下齐朗的大腿,吓得他哆嗦往后退了两步,对上了亲奶奶的视线,立马满脸笑意嘀咕了两句:“奶奶你又收拾我。”
苏老太太瞧着大孙子这幅表情,骂骂咧咧道:“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外面晃悠啥,是不是准备出去跟那些狐朋狗友们瞎混?”
“怎么可能,我就是下来呼吸下新鲜空气的。”
“咋啦?还能院子里的雾霾能比房间里少?”老太太依依不饶。
齐朗闪闪一下:“我就是想奶奶了。”
“少给我打马虎眼,对了你爸回来了。”苏玉娇可不听他这大孙子的瞎话。
一听见亲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