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洛见他埋在怀中不动了,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刚想伸手去抓他手腕探他脉搏,结果心口的位置又是一阵痒痛。
“丝你个王八蛋”
他竟然还在咬
她气怒地一把推开他,翻而上掐着他的脖子怒“给我安分点我给你看看体”
想给他检查一下都没法,这厮还真是一点都不乖巧。
墨北宸看着突然坐到了自己上的少女,血瞳半眯,才哑着声说“是谁不安分”
“难不成我还不安分”君千洛无语翻白眼,边说边抓过他的手诊脉。
他垂眸,由着她坐在上,渐渐敛尽怒意。
她什么时候安分过
回去再收拾她
君千洛握住他的脉搏,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
“你这蛊王是你自己吞服下去的”
“嗯。”
“这么小就吃了,现在这东西都要跟你体融为一体了吧”君千洛眉皱得很紧,有点心疼他。
男人没说话,阖着眸子。
每次发作他都已经习惯了,浑就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唯有杀戮可以平息那股狂暴之气。
所以每回发作之时,他需要冰池来镇压体里的杀戮。
因为月圆之夜必然发作,冰池可以提前准备。但这次,却因为杀戮过多而发作,无法准备。
“回去后我给你炼制蛊药。”君千洛收手,满是脓疮的小脸上皆是认真笃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定不会。
蛊王这东西,是蛊毒之王,全天下只有这一么一只。
它就是靠着宿主上的血液存活,但一般都是长期的沉睡期,只有月圆之夜会苏醒起来吸食宿主上的血液来养活着自己。
所以每发作一次宿主都会减少一年的寿命。
待宿主被蛊王吸食地差不多了,它便会寻找下一个目标宿主寄宿。
这种东西,很难根除。虽然蛊王在有极强的自愈能力。
有利也有弊,只要用药让蛊王长期处于沉睡状态,就可以得到很好的缓解抑制作用。
他听见她发誓般的语气,缓缓睁开血眸,定定地看着她模糊的轮廓。
“傻。”他软软地骂了一个字。
君千洛收敛眸光,伸手捏他拔的鼻子,“你骂谁”
他伸手捏她的脸蛋,却发现入手的脸蛋不是往常的触感,皱眉,索在她的脸上乱摸想把她这张易容面具给撕了。
“别乱动,我自己撕。”君千洛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自己把易容面具撕了。
撕与不撕都无所谓,反正他现在又看不见。
他手臂揽住她的腰际,将她更紧地扣入怀中。
抱着她,贴近她时,他上的狂暴之气能锐减许多。
所以刚刚只想把她摁在车壁上吻着,除了用这样的方式压制体里的痛苦之外,他别无他法。
她侧靠在他的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轻轻叹了一声。
“阿宸,你生气吗”
她边问边用手指在他的前画圈圈。
这种动作,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