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间,眼底皆是笑意。
妙音古怪地看着她,暗想下这模样跟吃了蜜似的。
君千洛心底确实像吃了蜜似的,把某男给啃了一道,报复了昨晚上的事,别提她心有多好了。
死土匪,以为只有他会种小果子吗
要不是她教,他哪里会。
回到王府后,君千洛便去沐浴更衣,换了一件稍稍宽大的睡袍,爬上了榻。
结果刚刚躺下来,屋中原本被吹灭的烛火突然又点亮了。
她猛地坐起来,看见了站在桌案边点烛火的男人,她低咒了一声“我去”
高大的男人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越发拔而邪魅。
“你不是应该在你书房里改奏折吗”她指着这如鬼魅般出现在她屋中的男人,气到要吐血。
墨北宸走至她的榻边,“改好了。”
“”改的也颇快了点吧
他目光落下,发现她穿着宽大的衣袍,衣裳布料单薄甚至还有些透,使得她那小的子在这样宽大的衣裳下若隐若现。
“你看什么看”他炽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忙扯过被褥把自己给捂住。
他扬唇,“千洛,你这样,不是在等我”
君千洛扯开被褥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窘迫地红了脸。
她才不是等他,她只是觉得洗完澡屋中又有不少炭火,她有些发,穿这个刚好
被大尾巴狼误会了,是件很危险的事。
“不”她这一个“不”字刚刚出口,她便瞧见了他微眯的黑眸迸出几缕危险的光,她又硬生生把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她力气敌不过他,无耻不过他,脸皮厚不过他,撩妹技能不如他,他要是真的有心想把她吃了,她可就真的一丁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连忙转了话头说道“我就是等你的啊”
这话说完,她自己都恶寒了一下。
她骂着自己君千落啊君千落,你咋这么怂。
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便开始宽衣解带。
君千洛看着他脱外袍,咬了咬下唇,把自己给捂得更实了。
早知道他会来,她就不该穿这件睡袍,简直是赤果果地把自己送上去给他揩油。
被褥被掀开,她就被男人给捉了过去,被他抱了个满怀。
下一瞬,他的大手便毫无阻拦地窜入她宽大的睡袍里揩油,“千洛,这件睡袍,甚好。”
甚好他个鬼啊
君千洛嘴角抽得厉害,真想一脚把他给蹬下去。
她以前认识的那个高冷的死太监是再也不复存在了,一去不返啊啊啊
“别闹,睡觉。”她捉开他的手,可声音已经染了些媚的嗔意。
“你睡你的,我摸我的。”
“”君千洛深呼吸一口气,她磨了磨牙,再次捉开他的手,转过去背对他。
混蛋
结果刚转过去,他又贴了过来,温暖的膛熨烫上她的后背,把她小的子整个圈在怀中。
“千洛。”他的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