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多金一直追随墨北宸,那盛多金的妹妹……墨北宸应该也是认得的吧?
她的视线越来越诡谲,用罢早膳的她忽然挪了挪身子紧挨着他。
男人不解看她。
她的小脸顿时凑得很近,小声问:“我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
男人扬了扬眉梢,等她问。
瞧小混蛋凑这么近,小脸上这么严肃,想来也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
“你以前……真的没有喜欢过人?”她想墨北枫都有初恋,这个男人……
“没有。”他拧眉,不悦。
君千洛没打算放过他,又问:“那盛多金的妹妹,你认得吗?”
“嗯?”某男有些不明白她的心思,为什么好端端地提到了盛多金的妹妹?
她小手一揪,握住了他的衣襟,很是肃穆地说:“想好再回答。”
“……”这有什么好想好的?
男人抓过她握着自己衣襟的小手道:“认识又如何?”
只见过一两次,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话,更何况他压根不记得这人的模样了。
所以这就是小混蛋口中说的“严肃”的事?
她用眼神逼视着他。
他有些失笑,回:“认得,只是从未有交集。”
君千洛松开了他的衣襟,才非常镇定地替他抚平了衣襟皱褶,“早说嘛!原来是这样啊!”
说罢起身就走,没有打算再理会某男。
她准备去自己的炼药房,刚入药房发现某男紧随在后。
“阿宸,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今天这么闲?
“刚刚为什么这么问?”他可不会觉得这小混蛋是无缘无故提及。
“哦……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她挥了挥小手,“你不要想太多了。”
实则,是她想太多了。
盛兰雪这个姑娘……
他将炼药房的门阖上,上前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入怀中,“是你不许想太多。”
高大的身躯,紧实的胸膛,给她造就了一个无比安心的避风港。
君千洛心下一暖,蹭着他胸膛轻轻点头。
……
两日后。
今日宫中有宫宴,叶流月三更天时就被长鸣叫醒。
“流月姑娘……爷儿说让你去伺候他起床……”
叶流月眼底冒火,阴森森地问:“这么早起做什么?”
长鸣很无辜,摊手说:“这个……属下也不知。”
她大步走向了墨北枫的房间,心底怒意横生,脸上还是覆着一层寒冰,一推门就走入。
屋中水雾弥漫,屏风后还有水声。
他在沐浴?
叶流月按捺住有些狂乱的心跳,准备在屏风外等候,刚站定屏风后就传来了墨北枫的声音。
“给本王拿衣裳。”
她嘴角抽了一下,转身去取衣裳,顿了顿四处看了看,不解问:“爷儿你要穿什么?”
今日宫宴肯定不能像平日里那般穿得随意,好歹也是要穿得大方体面些。
“身为侍女,这种事情不该是你负责?还是你想让本王什么都不穿?”
叶流月:“……”
他什么都不穿又不是丢的她的脸,丢的也是陛下的脸面。
她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取过了一件深紫锦袍走到了屏风外,只是把手提着衣物伸进去,闷声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