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
于是姜总一个没忍住,开了罗跃的车,径直到姜白家楼下。
看着窗户边上那个正在写作业的姑娘。
他的心才渐渐平和。
姜总点了根烟,他知道姜白不喜欢烟味。
所以年少时就算在学校跟着狐朋狗友抽烟喝酒,但在家里却一点‘恶习’都不显露。
这会儿等人等的心里焦急。
姜湛觉得,自己要是不来一根烟的话,很可能做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后果的举动。
——比如,把姜白抢回家。
死亡证明随便一开。
从此,姜白只是他一个人的姜白。
这个想法在姜湛心里才刚冒出一个苗头,就差点成了那有燎原之势的星星之火。
让姜湛的呼吸不自觉加重。
真的很诱惑。
姜白写作业的空档,感觉楼下好像有人在一直看着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撩开窗帘,却只能看到一个橘红色的光点一明一灭。
姜白皱了皱眉,“胡同里的老房子就是安保措施不好,一定得早点搬出去了。”
她把那个光点当成是这边晚上喜欢闲逛外加偷鸡摸狗的无业游民了。
厨房里,刘晓红在轻手轻脚的包饺子。
早在姜白回家之前就剁好了肉,这会儿也不会吵到姜白学习。
白菜猪肉陷儿,皮儿薄肚大,在案板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
刘晓红一边做一边念叨:“隔壁婶子整天买猪脚鸡爪给她闺女补充营养,我家白白却从来不提饭的事情。”
“白白真懂事,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啊……”
要是她有钱,肯定也天天给姜白炖肉吃。
可存折里就那么点钱,刚够给白白教一年学费,剩下的,她还得继续攒!
第二天,姜白的午饭是一碗饺子,煮好之后晾凉,再给锅底刷一层油,剪好的。
不会黏在一起。
姜白这边才刚走,刘晓红洗了锅准备继续捡破烂儿。
对门那婶子就拿了一张报纸急匆匆的跑上来。
“晓红,你怎么还用冷水洗锅哟,这对身体多不好的。”
刘晓红一脸迷茫,她这辈子洗锅就没用过热水啊。
“你快擦擦手过来看报纸,我帮你把锅洗了。”
刘晓红如临大敌,“不、不用,我很快就洗好,我不识字,看不了报纸。”
那婶子看刘晓红老母鸡护崽子一样的护着锅,没办法,只能等刘晓红洗完锅。
刘晓红讪讪的说:“我真不识……”字啊……
不对,这报纸上有两个字,她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姜白。
刘晓红不知道这报纸在说什么,急忙拍拍婶子的手。
紧张的要说不出话来。
刘晓红没怎么看过报纸,但在她那个年纪,基本上都是‘批/斗xxx’‘关牛棚xxx’才会上报纸……
她差点被吓哭了。
对门那婶子赶紧说:“你家闺女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呢?她拿了全国数学竞赛的第一名,知名企业家……”
刘晓红认识第一个字:“姜。”
“对对对,跟你家闺女一个姓,姜湛给你家闺女颁奖了。”
大悲大喜之下,刘晓红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升华起来。
仿佛自己还没睡醒,这是一个甜美的梦。
她这才想起来,闺女之前跟她说过,数学竞赛决赛肯定要拿奖,还要报送庆大呢。
这时候,婶子问道:“怎么了?你家闺女之前没跟你说吗?”
刘晓红看着照片上的她家闺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