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要求周明“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把整个经过都知会太子妃,尤其是她以太子妃的名义办这事那几句一定不能少,她一定要让太子妃相信她真的没想僭越!
当然了,晚上太子过来的时候,她也又向太子好好汇报了一遍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说心里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
然后沈晰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一边夸她一边上下其手:“我们楚怡真厉害!”
楚怡哭唧唧地被他按着:“你别哄我啊,万一出了问题你得帮我!”
“放心,我心里有数。”他说着,很“有数”地把她裙子上的系带一根根解了。
当天夜里,楚怡被折腾到起不来。在他放过她之后,她缩在他怀里任由他给她揉腰,声音懒得一分力气都没有:“你太欺负人了……”
“你把事情办漂亮了,我高兴嘛。”他理直气壮地说。
“……借口!”楚怡扯着哈欠瞪他,“我把事情办漂亮了,你不是应该奖励我吗?”
“?”沈晰不满地锁眉,“难道我这算罚你吗?”
“当然……”楚怡脱口而出,和他视线一触又虚了,“当然不算了。”
她撇着嘴拱了拱,视线斜斜地别开。他转而笑了,闷头又吻住她:“明天你好好休息,过几天设个宴,给你哥哥饯行。”
“饯行?”楚怡一愣,沈晰点头:“我给他在湖南谋了个官职。”
“他被贬了吗?!”楚怡惊然,沈晰扑哧一声,揽在她背后的手给她顺起了气:“没有没有,你听我说。”
这还没有?从中央到地方,可不是贬了官吗?
沈晰便慢慢地给她解释了起来,楚怡听了听,哦,原来真没有。
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太子说,想在仕途上做出一番成就的,大多得到地方上干个几年,熟悉熟悉民情,不然干什么都是纸上谈兵。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楚怡就已经明白了,搁现代这就叫下基层嘛,她懂!
不过他还是又耐心地给楚怡举了不少例子,什么如今的丞相、前任丞相(也就是楚怡她爹)、还有户部尚书(太子妃他爹),就都是这样从基层做起的。
楚怡诚恳地点头:“懂了!”
沈晰叹气:“原是想把太子妃的兄长赵源派出去的。如今……缓两个月吧。”
“就为内务府的事?”楚怡有点错愕,想劝他说这样把朝中之事和宫中争端搅在一起是不是不大好?
但沈晰苦笑着摇头:“不,是因为我今日下午把赵源叫进来骂了一顿。”
当然,若追根溯源,那也确实是为内务府的事。
他实在气不过,把赵源叫进来破口大骂,你们赵家会不会教女儿?
娶妻是没法提前知悉具体的品性学识的,无论是皇子们娶妻、还是皇帝本人选妃,大多都是看看家世如何、看看父兄品行怎么样,再看看上数几代有没有恶疾便罢。
一切基本定下来之后,虽然皇后会叫进来见一见,但几句闲谈其实也了解不了什么,许多大大小小的问题,注定会在夫妻一起过日子之后才会显现。
所以不论在皇室还是民间,夫妻成婚后发现过不到一起去都十分常见。
——但饶是如此,沈晰也还是觉得太子妃实在有点过分了。
他就骂赵源说:“你们赵家几代簪缨,在朝中为官的男人不在少数,嫁出阁的女眷就这个样子?若都这样,你们日后少往宗亲府里嫁人!”
这话说得很重了,赵源被他骂得不敢吭声,好一会儿,才瑟缩地解释了句:“殿下恕罪……臣家中长辈们教女一向当心,德容言功皆不敢懈怠,《女诫》更是识字起便要读的。太子妃殿下若这回有什么做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