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并不能看到里面躺着的人,翟斯年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当即走到了院长的办公室与他商谈了起来。
“翟总您的意思,是将易邦的药掉包,用原先的包装但是要用最好的药?”院长有些不能理解,这会不会太麻烦了些?
“做不到?”
“不不不,当然可以。”院长连连应着。
“那就好,护理也得找最好的来。”翟斯年说完,他又叮嘱的道:“这些事必须瞒着,绝对绝对不能让易越知道。”
“这个您放心,我专门让人去做,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院长拍着胸脯保证,一件不大的事就能结交翟斯年,他无论如何都会答应。
得到满意的回复后,翟斯年总算觉得舒坦了。
可舒坦的心里还有些小小的遗憾,瞧瞧他为易越做了这么多,那个家伙都不知情,又怎么来念着他的好呢?
带着这个想法,翟斯年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医院。
……
邵晓啸这几天也都是医院家里两头跑,文彬的情况渐渐好起来,他便空出时间来去看肉店的店铺,这样一来,从医院家里两头跑,变成了街道医院家里三头跑。
有些是难免就有些顾及不上,淙淙还好,这段时间学会了撒娇,时不时就跑到邵晓啸面前露露面,娄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板着手指头去算,发现已经最少两天没好好和邵晓啸说说话,更别说亲亲抱抱类的,更是没有,娄裕觉得他该做些什么捍卫下自己的地位了。
所以,在这天接了淙淙后,娄裕并没有带着淙淙回家,而是将他送到了邵高峰那里住一天。
然后预定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专门送了一份外卖过来,将所有的东西都布置好,娄裕就在家里等候着。
因为想学着网上说的给一份意外惊喜,娄裕事先也没通知邵晓啸,结果这么一等,就等到外面都变黑了。
邵晓啸回来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家里黑不溜秋的像是没人,如果不是手上拿着东西,他都想直接打个电话问问娄裕去哪里了。
拿出钥匙开门,邵晓啸刚刚将鞋脱掉想要再卸下手中的东西时,就被突然走到身边的黑影给吓了一跳,他赶紧着将灯打开,看到是娄裕后才松了一口气:“傻站在这里干嘛?我差点没一脚踢过去呢。”
娄裕略带着委屈:“你怎么才回来。”
邵晓啸好笑:“我回来的也不晚呀,又不等着我给你喂奶,你急什么呢?”
娄裕走上前,将下巴搁在邵晓啸的肩膀上,闷声的说道:“我想给你喂,可是奶水都凉了。”
邵晓啸笑得浑身发颤:“你这话会不会太污了?”
他觉得家里得备上一些去污剂了,男人的杀伤力是越来越大,他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还是买些回来去去污,也省得他以后屁股疼。
娄裕靠在邵晓啸身上,然后牵着他走到餐厅,指着桌子上的食物,遗憾:“烛光晚餐呢,还是难得的二人世界,结果菜都凉了。”
西餐对邵晓啸来说,并不是很有吸引力,可不代表费心思的举动让他不敢动。
邵晓啸撸起袖子,他道:“凉了我来热,你先坐坐,现在换我来投喂你。”
说罢,就快速的端盘子去热菜了。
娄裕没坐着等,而是跟在邵晓啸的身后,拿出手机拍着视频。
“拍得好看点啊,不好看赶紧着删掉。”
“想删掉我手机里的东西,那你得先知道密码才行。”
“……”
“其实你问我,我会告诉你。”
“那你说啊。”
“不过得拿你手机的屏保交换,你觉得用我的照片当你手机的屏保,会不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