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昙告了一回梨花们的黑状, 成功让她家书生表示以后都不要喜欢梨花,于是高高兴兴的揪着书生的衣袖,盼着要去玩儿。
这会儿差不多也快要傍晚了,太阳落在了远处的山顶,严琅怜惜小昙今天在这里无聊了一个白天,当即带着她去逛了夜市,晚饭是在路边吃的小馄饨,之后不仅给小昙买了糖葫芦, 还买了不少路边小吃。
这一晚花销之后, 虽然钱还谈不上就不够用了, 可为了让小昙能吃到更多更想吃的东西,严琅还是打算想办法挣点钱。
一般大一点的寺庙里都会有需要抄经的活儿,严琅也是听教谕提起过, 便是到了京城往法华寺这些地方投宿也是教谕说的。
严琅问了一下在院子外做洒扫的小沙弥, 顺利得到了一份替佛寺抄写经书的活儿。
虽然钱不算多, 可也算是一项收入,再加上平时只需要买些粮食等物,菜能摘野菜, 肉能自己打猎,这点收入就已经完全能够让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收支平衡了。
省下来的其他盘缠,自然就能够拿来给小昙买吃食了。
会试结束之后一个月内成绩就能出来, 半个月后林松就几乎每天都要跑京城里看一看情况, 严琅见他跑得勤快, 干脆就把自己打来的一些野鸡野兔之类的东西让他拎去卖。
如今京城里滞留了许多书生, 而很多书生都跟严琅一样,家世算不上多好,可能够供应学子读书到赴京参加会试的家庭也不至于太穷,偶尔买点不大的便宜野味来开个荤也不会太心疼钱。
如此,林松每天回来还能换些钱回来。
如此又过了十来天,这日一大早就林松就去了城里,严琅跟小昙刚吃了早饭一个抄经一个练绣花。
没错了,小昙听说女子出嫁的时候都要自己绣嫁衣,于是最近跟绣花针杠上了,可惜收效甚微。
“哎呀!”
听见旁边小小的惊呼声,严琅手中的笔一顿,而后毫不意外的,一根玉葱似的手指头戳到了严琅嘴里。
严琅都不知道自己是该脸红还是该郁闷了,脸红是因为这种亲密的事,光天化日如何做得,郁闷则是因为小昙表示她的血对严琅有好处,很补的,比普通人参还补,于是最后严琅只能无言以对。
怀着一种悄悄羞涩的心情,严琅还是帮她把被针扎出血的手指头啜了一下,不过这次没有再顺着她的意了,放下笔,严琅把小昙的手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将那已经被小昙祸害得不成样子的绷子跟绢布丝线拿开,“别在折腾了,你就不怕把我补过头了?”
而且说实话,哪里有做娘子的天天惦记着用自己给夫君补身体的。
“等会试成绩出来,若是能够榜上有名,我就给母亲去一封信,告知她们你我之事,到时候母亲跟妹妹自然会把嫁衣准备好。”
信里严琅自然会把一切都坦白,当然,小昙真实身份的事,严琅还是会等到自己回去以后当面告知母亲与妹妹。
只靠言语说,自然是不够的,严琅相信等到母亲跟妹妹亲眼看见了小昙,自然会相信她是无害的可信的。
小昙想了想,有些不大高兴的点点头答应了,倒不是因为不用她自己担心嫁衣,而是她也确实怕一下子把她家书生补过头了。
“你若是无聊,我今天休息,带你去山上打猎吧?”
这段时间严琅也不是每天都在小院里抄经书,一开始的时候严琅还带着林松跟小昙一起去附近人迹罕至的山头设了几个陷阱,偶尔严琅也会拿了弹弓去打猎。
严琅准头好,力气也不算小,用弹弓包裹着尖锐的瓦砾,打些小个头的猎物不成问题,这段时间林松拿去换钱的野味都是如此来的。
不过严琅也不是每天都去,毕竟等成绩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