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位警察同志的询问, 周瑞当即回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就是, 又询问这是发生了什么。
虽然问的是两位警察同志,周瑞眼神却锐利地直戳张雪花那里。
张雪花抬手捂着脸侧身,不敢看周瑞。
两位警察同志看起来也有点尴尬,其中一个年轻警察看了严琅一眼,严琅二话没说,杵着拐杖开门出去了,给他们留个独立的空间。
不过严琅也没走太远, 就站在门口,一来是帮周瑞防着有别人过来听见, 二来严琅觉得这事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务事了,处理不好的话甚至会影响到周瑞去军校学习的事。
都是一起出任务面对生死危险的战友,谈不上谁对谁有恩, 彼此交托生命,严琅也知道周瑞被自身文凭给拖累了,若是这次阴差阳错的又失去机会,周瑞再奋斗两年怕是只能转业了。
严琅心里盛着担忧, 耳朵里也不落下里面传来的声响。
原来张雪花也没犯什么事,只是今天有警察同志接到群众举报, 破获了一个卖/yin/窝/点,恰好张雪花也在里面。
虽然张雪花一直在强调自己不是那里面的人, 她只是个来帮里面的女人设计衣服的, 然而警察同志看见张雪花所谓的衣服, 一个个也是面色难看。
这次带张雪花过来, 一个自然是为了核实张雪花的身份,毕竟张雪花说的军嫂身份着实敏感又让人惊讶。
二来如果张雪花身份属实,警察同志就要顺势调查一下作为军人的张雪花丈夫对此是否知情。
如果知情,自然情况就严重了,公/安/机关就要往军队那边通通气,周瑞接受到的惩罚自然不会轻松。
如今看来,周瑞是确实不知情,两名警察同志也是偷偷松了口气,毕竟在他们心里,因公负伤的军人不是那种人简直再好不过了。
周瑞听完警察同志简单叙述后已经气得脸色发白了,不是他吓得,而是气得胸口的伤又剧烈疼痛起来。
周瑞硬撑着没倒下,捂着胸向两位警察同志道歉,“这件事警察同志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看在我的身份上放松力度,毕竟她干的这种事,我已经没脸再穿上那身军装了。”
周瑞一时有些心灰意冷,认真考虑起是否要申请退役。
警察同志目露敬佩与同情,“张雪花所犯情节还没那么严重,军人同志不用这么自责,毕竟对方已经是独立自主的成年人。”
周瑞只无奈摇头露出一个苦笑来,转头看向张雪花,“既然你不听我劝回老家老老实实呆着,那你就跟着我吧,一步也别离开,等我申请了退役,你就跟我一起回老家种地。”
当初周瑞跟张雪花相处从结婚到现在,说是已经一年多了,事实上两人相处的时间十天都不到。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周瑞对张雪花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的。
刚开始张雪花服软说出那些话时周瑞还觉得奇怪,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张雪花有所长进,现在看来什么长进啊,不过就是更会折腾罢了!
有张雪花在这里折腾,不管他以后再怎么努力往上爬都没用,还不如歇了那口气直接带着这个努力拽着他脚后跟往下拖的女人回乡下种地算了。
这下子张雪花听懂了,也吓坏了,顾不得捂着脸装鹌鹑,连忙上前想要拽周瑞。
周瑞已经彻底厌弃她了,同时也对未来失去了斗志,只一侧身,避开了张雪花的手。
“瑞哥!周瑞!你怎么能退役呢!你以后还要做大官的!怎么能现在就回家种地!”
这下子两位警察同志对周瑞更加同情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让男人当大官,居然一点也不关心男人有多难受。
这么个媳妇,啧啧啧,到底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