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高调的走过街头,不少商店里老板都指指点点说那女人是做那个的。
当时张雪花就眼睛一亮,回来后就偷偷摸摸把冬裙的衣服领子开得更低一点,裙摆做得更短一点,整套冬裙都成了十分性感的那种。
已经吸取过教训的张雪花这次不敢冒进了,只把之前那两套裙子修改好,然后就摸去找了那个女人。
虽然穿冬裙依旧没有解决里面穿什么保暖裤的问题,可那些女人是干什么的呀?不就是在房间里伺候男人么?
北方的冬天都是有暖气的,在温暖的房间里穿成这样,那男人还不得把魂儿都落在这里么?
如此一来二去,那女人又给张雪花介绍了其他“姐妹”作为客户,张雪花做成了好几笔买卖,一时高兴,还试着给她们设计着做了情/趣/内/衣。
当然,因为布料比较厚,所以她做的都是那种布料少又很好解开的那种,比如说露胸露背绑带式三点泳装啊,超短齐比露臀短裤之类的,要多大胆有多大胆。
那几个女人也是吓了一跳,脸红耳热的试了一回,效果绝佳,于是张雪花这里订单就更多了。
正当张雪花赚钱赚得头脑发热畅想未来的时候,警察同志接到举报,把那个窝点给端了,因此才有了今天这事儿。
当然,那些衣服的款式张雪花自然没敢跟周瑞说,要不然周瑞肯定要质问她是怎么想到那种专门勾/引男人的衣服款式的。
说起来上辈子年轻的时候被渣男抛弃之后张雪花也是跟过几个男人的,那些情/趣也是玩过的。
想到这里,张雪花突然发现自己重生以来好像把重点搞错了。
她现在最紧要的事分明就是要先把周瑞抓在手心里,或许她可以把做出来的那些衣服用在自己身上。
男人嘛,那上面舒服了,总会更愿意宠着女人。
想到这里,张雪花再看周瑞,那眼神都不一样了。
周瑞碰到那眼神,心里猛然一跳,总感觉这婆娘脑子有问题。
“瑞哥~”
张雪花穿一身大花棉袄,脸颊上虽然这两天用了雪花膏,可带着高原红的皮肤依旧粗糙泛黑,梳着两条大辫子,突然这么扭扭捏捏软软绵绵地叫周瑞,周瑞没能听得心头一荡,反而双眼冒火。
正按捺火气的周瑞原本懒得理会这婆娘,结果张雪花偏偏扭着腰走过来要拉他的手,周瑞当即火冒三丈,抬手就差点给她一耳刮子。
最后时刻到底被自己身为军人的操守镇住了,周瑞鼻息粗重咬着后槽牙狠狠瞪着张雪花,“不要脸的东西,给我立马去阳台开窗吹冷风!好好去去你这一身在yin窝里带出来的脏气!”
说罢就推着人往外面阳台送,周瑞这次是真气狠了,胸膛处的伤扯得发痛也半点不在意,直把张雪花关在了玻璃门外的阳台上,这才转身回了病床上。
严琅也看见了一点,就站在门口,等周瑞把张雪花关去阳台了,这才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进了门,也不回自己病床上,反而坐到了周瑞床沿上。
周瑞对上严琅关心的眼神,苦笑一声,抬手抹了一把脸,眼神游弋片刻,最后带上了一点求助的神色看向严琅,“琅子,我想离婚。”
哪怕自毁前程甚至无法再穿这身军装,他也一定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