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觉得还蛮好闻,记下来明天问问翠柳是什么香味。
睡意铺天盖地忽然袭来,眼皮越来越重,陆阮手脚都开始发软,水一样地就要往凳子下面钻。他瞄一眼外面天色,好像确实不早了。
挣扎着起身想去床上,疲累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顷刻间将自己兜头盖到底。脚腕一软陆阮整个人栽倒下去。
赶在他落地之前,赵曜闪身进门接住他,盯着他微蹙的眉心,将人平平放在了床上。
坐在床头,指腹擦过柔美的唇瓣,想到刚才看到的迷茫又纠结的神情,赵曜按着他的嘴角,眼神微暗淡:“有事瞒着我?”
他早看出来了,小兔子是指藏着秘密的小兔子,本来不碍事的,但——
宫里传出来消息,让好好看管着,省的跑了就真的找不着了。
狡兔三窟,说不定还真就消失了,赵曜薄唇紧抿,手下力道加重,似乎已经看到发现小兔子不见时着急发疯的自己。
他低头亲亲小兔子的水光潋滟的唇瓣,死死盯着他的脸。
“想跑?”赵曜哂笑,“想的倒是挺美。”他盯着小兔子发育缓慢的小身板,咽了咽口水。
真要命。
明明才这么小,像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可却偏偏散发着足以让人迷醉其中的强力春.药。
小妖精。
小花妖,也是小兔子精。
粉嫩嫩的唇瓣被掐的泛出青白,熟睡中的陆阮难受的紧,微张的唇瓣溢出一丝嘤咛。
这声音不仅没让赵曜收手,甚至就像是打开了不知名开关,血液沸腾,他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
赵曜进门着急,门都没来的及关严实,翠竹就站在门口,她偏头就能看见里面晃动又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影影绰绰却又清晰可闻。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如此兴奋,甚至于有些癫狂的王爷。她不敢看,却更是不敢动,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
昏黄的灯光笼罩在瘦弱又可怜的王妃身上,还没等翠竹看清楚,“撕拉——”一声,王爷抬手便扯开了床上人的衣襟,给刚才的柔和添上了一分肃杀之气,动作也是熟练到甚至没有撕毁衣物。
圆滑白皙的肩头裸露在歪,氤氲着柔和又莹润的光泽,他低头。殷红的舌尖,舔舐在白皙的肩膀上,有点像是毒蛇在评估自己猎物的味道。
翠竹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大气都不敢喘。不同于焦躁易怒,王爷脸上带着明显沉溺的陶醉。
赵曜褪下自己的外袍,上了床,在下一步动作之前顿了顿,凌厉的视线直射门外。
翠竹支撑不住,啪的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
“咚——”门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翠竹瞪圆了眼睛,被抽离了神志似的呆呆地盯着面前的门。
王爷,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恐怖。
这是喜欢吗,或者说这是爱吗?
这种恐怖的,属于动物的原始占有欲,软糯糯的王妃——
究竟能承受的住吗?
翠竹不敢多待,挣扎着爬起来,脚下踩了棉花似的软飘飘。脸色惨白,牙关紧咬,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到后来,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如何离开那个被王爷气场包裹的地方的。
“喝了好不好?”赵曜拿出来一个米白色的小瓷瓶,送到陆阮嘴边。
这两天喝了太多的药,以至于一闻到怪里怪气的味道陆阮不自觉就想皱眉毛,迷迷糊糊偏过脑袋不理他。
赵曜没生气,反而很有耐心地掐着他的下巴:“趁我好好说话之前,乖一点?”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带了强制性的命令。
被他动来动去,陆阮没醒,但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害怕地缩了缩脑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