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抵达根源所以不顾别人死活是一回事,有人想要毁灭世界是另一回事。
再自私冷血的家伙,火烧屁股了都会想想办法来解决问题。
在这个共同目标的作用下,我们(爱因兹贝伦与时钟塔)可以达成短暂的结盟。
要解体大圣杯,时钟塔需要爱因兹贝伦的知识,而爱因兹贝伦需要时钟塔的技术。不管从哪个角度说,时钟塔都不可能比爱因兹贝伦更加了解圣杯,而爱因兹贝伦则从来都不是善于破坏的魔术师家族。
于是我的封印指定被无限缓刑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了。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干的漂亮。”
爱尔兰的光之子低下头,对我和二世翘了翘他的大拇指。
没错,这才是我最为关键的底牌。
那个时候,在君主·尤利菲斯忽然向我发起攻击的时候,猛地出现在我面前,只漫不经心似的一挥长灬枪便击散了诅咒的男人。
“我可不能让你就这么带走我的Master啊,老爷子。”
我背后冷汗流成大河,但面上却还是维持着我那份爱因兹贝伦祖传的三无人偶脸。我转动了一下眼瞳,看向君主·尤利菲斯。
“这是向爱因兹贝伦宣战的通告吗?”
“那一次感受到的灵体,果然是Servant。”老人的声音沉了下去,“不过区区人偶,也敢这样与老朽说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Servant呢。”君主·巴鲁叶雷塔目光如炬,来回打量着我与Lancer,“看来爱因兹贝伦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御主就是你了?意外,真意外。即使只是境界记录带(Ghostline)的投影,想要提供足以让其实体化的魔力也是人力所不能及的。即使爱因兹贝伦欺骗了圣杯提前召唤出了英灵,可是给他提供魔力的人也是你吧——还真是让人望而生畏的魔力量呢。”
我的回答,只是平静地更换了身上的英灵卡牌。
黑色的甲胄覆盖了我的全身,不祥的诅咒如血口般纵横在甲胄之上,我双手握住黑色的圣剑,插在身前,与此同时,发动了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Alter]的第一技能。
魔力放出。
无边的魔力如海浪般冲击着狭小的会议室,弱一些的魔术礼装在这样的魔力冲击下当场碎裂。维护会议室隐秘的结界也发出了脆弱的悲鸣。
在这可怖魔力的中心,我缓缓开口了。
“如果要进行魔术战,我并非各位的对手。”
我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冰冷,近乎无机质。
“但若是在这里展开厮杀,我并非毫无胜算。”
不如说,如果是魔术战,面对这些魔术师里面的魔术师,我百分之百会败北,我并没有那么精妙的魔术。
但是,如果是战斗,那么我可以放言,在Lancer的帮助下,我的胜率是百分之百。
“红色的长灬枪,卢恩符文,凯尔特人……”君主·梅亚斯提亚喃喃,“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库·丘林。”
在场的魔术师的脸色都难看起来了。
神代的大英雄。
师从于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掌握着十八个“原初之卢恩”,在符文魔术上有着很高的造诣。
持有着无敌的魔枪Gáe Bolg,那是因果律武器,拥有一定能贯穿心脏的特性,本人亦是身经百战的优秀战士。
魔术师对战的原则——古老的神秘会击败新生的神秘。
靠近神代的魔术,无论在神秘还是性能上都是远超现代的魔术的。面对神代的魔术师,现代的魔术师几乎不可能在魔术上赢过对方。
而若是近身战……坐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