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都还没成年,没资格。”
“……”姬华韶,看来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他的崽,什么时候精力都能如此旺盛。
姬华韶一连三天都没有理云锁阳,任凭他站峰外站了七天,向来寡言的人话都说了一箩筐,姬华韶没有回一句话。
他们之间陷入了沉默又诡异的冷战。
第七日傍晚,门口的如冰雕般冷硬伫立在山脚下的男人早已失去踪影。
敲门声再次响起,来人是苏栩。
“爹啊,亲爹,让我进来一下。”苏栩在山脚下嚷着,“我是来送东西的。”
姬华韶随手打开了禁制,他懒散地躺在躺椅上,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二崽、三崽、四崽安静地趴在他的身边,抬起手就能撸到一只。
苏槿苏栩看到如此温馨至极父慈子孝的场面,顿时气不过声音都有些结巴了,“那天的事情我听说了,祖师爷太过分了!”
“既然觉得过分,还替他来给我家三个崽送嫁衣?”姬华韶懒洋洋地抬了下眼帘,看向苏栩怀中抱着的托盘里,厚厚的一叠,还有三只精美的凤冠和三顶盖头。
苏栩脸上一红,他嗫嚅着道:“我这不是好久没能见到父亲你了吗?祖师爷看的太紧,这不一有机会我就来了。”
“放着吧,你叫我一声父亲,不怕被我师父嫁了吗?”姬华韶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
苏栩被一噎,说不出话来,还真有这个可能,他有点担心,毕竟他喜欢的人在面前。
他拍了拍三个崽,“起来了,穿上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三只崽穿上很合身,简直是量身打造的,头顶凤冠和赤色半透明的喜帕,虽是一模一样的款式,但三个崽的气质却各有不同。
老二慵懒颓美,老三邪魅有着病态美,老四温雅俊逸,姬华韶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他的崽,“既然合身就别脱了,穿着吧。”
“父亲,你不会真要嫁吧?”苏栩不敢置信地问道。
“嫁,怎么不嫁,你回去复命就是。”姬华韶没再看苏栩,沉迷于撸崽的美好生活。
姬华韶这段时间将崽看的很严,晚上都是抱着睡一张床的,半夜,姬华韶猛然睁开眼睛,眸光清明。
他拍了拍身旁最懒的二崽,“起来,别睡了,不然就被混蛋后爹当闺女嫁了。”
他手下拍着的人没动,反倒是另一边的三崽踢了踢四崽,不满地嘟囔着,“你的凤冠戳着我了。”
四崽推了推三崽,“离我远点,这么近都要亲上我了。”
姬华韶将背对他的掰了过来,正准备捏一捏小猪仔的鼻子,然而他对上了一双如深渊一般深邃无情的眼睛,当场如坠冰奎。
姬华韶心里泛着嘀咕,他还没来得及行动,不会被发现半夜带崽跑路的意图了吧。
“韶韶,我是大崽,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跟其他三个崽同样穿着一袭嫁衣的男人眨了眨眼,眸中还有睡意,他不太清醒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