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从我谢总的这条微博里, 闻到了炫耀的味道?虽然这微博就一个字配一张图!”
“——好好好, 看到手表啦!谢总的手真的不是我吹,好好看!这块江诗丹顿的手表, 也明显散发着浓郁的金钱气味!不过这么多热搜位不买,先撤了余年的热搜,然后自己再占了余年的热搜位,用来炫耀手表, 是个什么神奇又诡异的操作?”
“——啊啊啊游鱼女孩儿出来过节啦!炫耀手表的谢总真的超可爱!而且是同一个热搜位耶!年年和谢总都待过, 四舍五入,就是同一个热搜了!过节过节!”
“——翻了翻谢总的微博,发现已经好久没黑过余年了, 莫名有种怅然若失感怎么破?难道是谢总谈恋爱去了,所以没空?余年好像也有喜欢的人了,流下单身狗的泪水……”
余年非常有耐心地翻看了几百条被顶在前面的热门评论, 又返回去看谢游的微博原文, 几乎能想象出谢游扬了扬手腕,脸上没有明显表情的样子,但说话的语气礼肯定会露出一点点克制的炫耀,“看。”
见余年笑得开心, 孟远和施柔对视一眼, 都松了口气。
吃完午饭,余年顺手拿过鸭舌帽, “那孟哥我就先走了。”
“行吧, 趁着这段时间不太忙, 好好休息,欸对了,”孟远用手里拿着的笔敲敲自己的脑门儿,叫住往外走的余年,“先别走,年年你的专辑,歌写得怎么样了?”
余年已经扣好了鸭舌帽,白色卫衣牛仔裤,清爽简单的学生打扮。他回答,“已经挑出来十首,还差两首就齐了。”
“这么快都写好十首了?”孟远咂摸,又回过味儿来,“挑出来?你一共写了多少?”
“等等,我数数啊,”余年仔细想了想,“十七……二十一……好像写了有二十五首歌了,还有一首曲子,半副歌词。”他弯唇,“说起来,还得拜托孟哥帮我卖出去。”
孟远笔都掉桌面上了,“你这是什么神仙速度?也就一个多两个月的时间,你写二十几首歌了?”
余年点点头,“对啊,大概是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吧!”
把笔捡起来重新抓在手里,孟远深觉不能跟这种开挂的人聊天儿,赶紧轰人,“走吧走吧,别在眼前瞎晃悠了,看着就心口发堵!”他说着说着自己也笑起来,“知道了,会都给你用好价格卖出去的,外边儿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买到思宁写的歌,也就你自己奢侈,二十五首歌里面,只选出了十首!”
“有些歌虽然是我写的,但真的不适合我唱。”余年移了移鸭舌帽的位置,“那我真走了?”
“麻烦这位鸭舌帽小哥,报备一下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我老师的实验室。”
余年将车停在实验室的停车场,乘着电梯上了楼。刚踏出电梯口,就被师兄令青禾叫住了,“年年,你终于来了!”
见令青禾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余年打招呼,又奇怪,“终于?”
令青禾把印着小猪的淡蓝色口罩递给余年,“老师给你挑的,戴上一起进去吧。”
等余年换好衣服,进到实验室里,许连言也是见面就道,“年年你终于来了!”
见他们两个神情态度都不对,余年笑着威胁,“你们今天一个两个是怎么回事儿?说清楚,不然我走了啊!”
许连言连忙道,“别别别,别走啊!一会儿国家台有记者过来,要采访实验室相关人员,说说青铜簋的事情!”
令青禾接话:“让你年老头秃的两个师兄去镜头下,回答记者的提问,有碍实验室形象!”
看着许连言和令青禾头顶浓密的头发,余年对“秃头”保留意见。
令青禾:“让我回答记者的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