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约即将到期,没有再续约的意向,经纪公司把这个消息紧紧捂着,想在到期前再从她身上多榨点“油水”出来。
这就导致她最近每天忙的连轴转,一人轧三戏,不仅被同剧组的其他演员在背后腹诽,还要忍受黑子们的嘲讽。
若不是方解尽力护着,经纪公司还想让她再接两档综艺节目呢!
苏纪时见妹妹这么忙,也没耽误时间,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答辩已经通过,毕业典礼就在半个月以后,问她有没有时间来参加。
苏堇青的笑容一下黯淡了,轻声说:“……对不起。”
“……”苏纪时心里明白,妹妹这是走不开了。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苏纪时见她愁眉不展,还哄她,“没事,到时候我让穆休伦举着手机,直播给你看。”
姐妹俩又说了会儿闲话,工作人员来催苏堇青拍戏了。她们只能匆匆挂了电话,约好下周再聊。
姐妹排第一,只能委屈穆总排第二了。
接着,苏纪时又给穆休伦打了一个电话,只可惜穆休伦在开会,连续两次都被他挂断了。
半小时后,穆休伦回拨了回来。
苏纪时刚洗完澡,只裹了件浴袍,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酥胸半露在灯光下,弧度饱满圆润。
视频接通,男人看清屏幕这端的风光,当即喉头一紧,原本想说的话全忘光了。
苏纪时笑他:“你装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真没见过。”
苏纪时没好气地说:“穆先生,用我提醒你吗?——某人千里追我,追到新疆某个没有星级的小旅馆去,我那时见你,不就穿着浴袍吗?”
正是在那里,苏纪时“开箱验货”,“验”了之后觉得“货”不错,就顺水推舟地把“货”留下了。
某个被当成“货”的男人幽幽道:“……真不记得了,都被删干净了。”
苏纪时狐疑问:“……被谁删掉了?”
“我也不知道是被删了。”穆休伦轻描淡写地说,“反正我回忆不起来你穿浴袍的样子。你站起来转一圈,让我多看看,帮助我回忆一下吧。”
于是苏纪时穿着浴袍多摆了几个造型。
有酥胸半露的,有长腿高举的,最后她背过身去,解开系带,让浴袍一寸寸滑下香肩,最终顺着身体曲线,落在了地上。
一副活色生香地画卷在穆休伦眼前展开,偏生俩人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他只能看、根本吃不进嘴里。
他渐渐觉得有些燥了。
办公室里的空调不够足,他解开衣领,拉松领带,眼神里逐渐带了点火。
苏纪时一点不懂什么叫做“见好就收”,穆休伦不是爱看嘛,那就让他看个够。
她大大方方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穆休伦受不了了,敲敲桌子,哑声提醒她:“穿上衣服。”
苏纪时用下巴瞧他,问:“我在自己屋里,不爱看那你就关上视频。”
穆休伦能不爱看吗?
穆休伦只能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活该,非要招惹这位女王陛下。
苏纪时“凉快”够了,脚尖一勾,从沙发上挑起一件衣服,随手套在了身上。
那衣服格外宽大,比她的身材大了数个尺码,下摆垂坠,直接遮到了大腿,行走间,隐隐露出臀部的曲线。
穆休伦一怔,微微失语:“……你拿走了我的衬衫?”
苏纪时故意说:“谁让你的公寓里没我的睡衣?‘顺手牵羊’喽。”
她说得理直气壮。
当然,穆休伦也不觉得她有错。他甚至觉得,她牵得极好、牵得极妙,只是光牵走一件衬衫太少了,若是能把领带一起牵走,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