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替他拍了拍背。
哪知道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冷不防被薛珏抓住了手腕,祖祺只感觉眼前的景象猛地转了好几圈,当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被薛珏带进卧室,并狠狠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然后,刚工作完的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工作”。
第二天。
祖祺果然没能按时起床,当他睡到自然醒时,拉得严实的窗帘已被外面的阳光照得透亮。
怔怔望着天花板楞了好久,祖祺才从一片混沌的意识中挣脱出来,他下意识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就摸到一个人。
貌似摸到的还是那个人的脸。
祖祺仍旧无神地睁着双眼,搭在那个人脸上的手指却异常灵活,迅速找到那个人的鼻子,轻轻捏住,而后又抓了抓那个人的头发。
当祖祺的手往下挪动那个人的嘴巴上时,猝不及防被那个人张嘴咬住,还用舌尖在他皮肤上舔舐了一下。
其实这个动作不算什么,可是昨天晚上祖祺被薛珏翻来覆去折腾的画面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并且祖祺喜欢咬人,双手搂着薛珏的脖子,抬头对着薛珏的锁骨就是一阵啃咬。
这一刻,祖祺登时想起啃咬薛珏脖子时的感觉,顷刻间,整张脸红得快要冒气。
“薛珏!”祖祺赶忙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发现手背上还沾有薛珏的唾液,一下子就结巴了,“你、你是属狗的吗?咬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旁边的薛珏忽然翻身覆过来,在被子里的双手顺势搂住祖祺的腰肢。
他们两人都不着寸缕,肌肤相亲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异常的感觉,起初祖祺还不是很习惯,无奈薛珏总是喜欢在睡觉前这么抱着他。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谁才是属狗的?”薛珏将脸埋在祖祺脖颈间,低声笑起来,呼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祖祺皮肤上,他暧昧不清地说道,“你忘了昨晚是谁咬谁了?”
不说还好,一说祖祺又想起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记忆。
“是你,你就是属狗的。”祖祺力道不大地踹了薛珏一脚,“快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说来也奇怪,祖祺觉得自己一向是个脸皮厚的人,可是自从和薛珏确定关系以来,他就感觉自己的脸皮越来越薄。
时常是稍不注意,就被薛珏的三言两语逗得面红耳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反观以前经常被他调侃逗弄的薛珏,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果然风水轮流转吗……
祖祺和薛珏在被子里磨蹭了半天,才慢慢吞吞地起床穿衣洗漱,等到两个人打理完毕下楼时,翁玉香已经抱着薛千万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如今薛千万在咿呀学语,大老远看到祖祺就张开两只小胳膊,嘴里胡乱发出各种音调。
“千万。”祖祺笑得见牙不见眼,赶紧走过去把薛千万抱在怀里,握着薛千万的小手挥了挥,笑眯眯地说道,“好久不见,千万想爸爸了吗?”
“咿呀——”薛千万很配合地发出一道声音。
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听懂祖祺的意思,不过能看出来他非常黏着祖祺,当即就扯着祖祺的衣服不肯放手。
祖祺突然来了恶作剧的心理,抱着薛千万凑到薛珏旁边,指着薛珏对小家伙说:“这是小爸爸,千万要小爸爸抱吗?”
“咿呀——”薛千万乐得合不拢嘴,继续啊啊哦哦的发声。
祖祺见状,便要把小家伙往薛珏怀里送,薛珏也伸手准备去接薛千万。
这下薛千万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猛地挥舞起两只小胖胳膊来,并用双脚蹬着薛珏的胸口,说什么都不要薛珏抱。
祖祺还没来得及把薛千万抱回来,就见小家伙张嘴呜哇一声哭出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