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屈从于现实,跟钱低头过。
谢延生也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就出门上班去了。
谢延生这个人,遇事狡猾,十分腹黑。
既然姜寻不住过来,他就搬过来。每次谢延生留宿在姜寻家,每次都让助理送换洗的衣服过来,久而久之,谢延生名正言顺在姜寻家住下了。
赶都赶不走。
姜寻有点担心谢延生肩宽腿长,长手长脚,又住惯了好的房子,突然来住她这小地方,会不会不习惯。
姜寻把这个疑问问出口的时候,谢延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周末换张大的结实点的床。”
姜寻把沙发的枕头朝谢延生扔了过去,毫不留情地说:“滚。”
有时候,谢延生与姜寻待一起的时候,姜寻恍惚得有一种他们是老夫老妻的错觉。
谢延生是真的对她好,只要不忙下班在家,就会做饭给她吃。
姜寻早上懒得动,谢延生就一把把她横抱进洗漱间,牙膏挤好就动,磁性的嗓音响起:“张嘴。”
然后给她刷牙,有时透过雾气满满的镜子,可以看见谢延生宠溺的眼神。
给姜寻做完早餐后,谢延生边看报边同她讲话:“周末S大一百周年校庆,学校发了邀请函,我要过去一趟,有可能要帮老师代班为两节课。”
姜寻喝了一口牛奶,开口:“啧,S大医学系高材生如今功成名就,回学校怕是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小师妹诉情衷吧。”
谢延生定定地看着她,语气戏谑:“这醋都要飞天上去了。”
“这次你跟我一起回去。”谢延生眼睛里泛着笑意。
“行吧,是你让我去才去的。”姜寻口是心非地说道。
“是是,一天不能见到我见家我宝贝我都心痒痒。”
谢延生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还走过来抓起她的手在他那胸膛处按了几下。
假正经又邪恶的。
姜寻跟挨到了烫手山芋一样赶紧挣开,一溜烟地跑去上班了。
——
S市,S大的八十年校庆是在周六上午举行。
而她和谢延生周五就到了S市。因为谢延生的老师知道自己的学生会来后,忙让他给自己的学生上两节课。
“我就希望你能多影响他们,现在的年轻人呐,真不把救死扶伤当一回事。”
谢延生想让姜寻睡个懒觉,所以早上悄无声息地收拾好就去学校了。
姜寻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一摸枕头才发现谢延生去学校了。
姜寻一开始就没打算跟谢延生去学校,但是起来在酒店里待着无聊,她打算收拾一下偷偷去学校给谢延生个惊喜。
要上的课在后两节,谢延生在学校同老师叙旧。
推杯换盏之际,谢延生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到了点他跟老师点头致意出去打个电话。
“喂,酒店服务,您好!”酒店那边的服务人员响起甜美的声音。
“你好,请给405的客人送一份中式早餐过去。”谢延生握着电话说道。
服务员小姐边听边记,反应过来:“客人,您好,405的客人刚才出去了。”
出去了?谢延生皱眉,对电话那头道了谢就把电话挂了。
这边,老师走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一会儿上课不紧张吧,就是大一的一群毛头小子。”
“有点,比第一次做手术还紧张。”谢延生打趣道。
老师指了指谢延生,眼神里全是对学生的纵容和骄傲:“你呀你。”
姜寻赶到学校的时候谢延生的课即将开始。
她对S大还挺熟悉的。一踏进校门,红墙白瓦,偷偷去看谢延生,跟着他一起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