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和毯子。
向园:“你干嘛呢?”
徐燕时:“沙发芭蕾,跳给哥哥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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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园还真学过,她学东西三分钟热度,什么都会一点,什么东西都学了个皮毛就不肯再往下学了,几个长辈都说她比家冕聪明,但就是心浮气躁,需得修身养性,有点随她父亲。
不过沙发芭蕾还是没跳成,向园刚起了个势就被人拽下来,摁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通,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倒下去,唇舌纠缠难舍难分,直到他粗喘的呼吸在她耳边,似抽了口气,咬她耳朵,鼻子,最后吻落在她眼睛上……
向园一笑,唇微微上移,去亲他。
温柔的唇瓣相贴,徐燕时加大力度,索性扣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压在沙发扶手上,黢黑的眼神,有点泛着猩红,垂眼上下一扫身下眼眸含春水汪汪的女人,低声问:“不想出门了?”
向园此刻就像一条滑腻腻的小鱼,落人砧板,任人宰割。她昏昏沉沉地想,接吻是不是会让人上瘾。
“今天去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他反问,“吃饭看电影逛街?”
“都行,”她搂紧他的脖子,像条考拉一样挂着,脑袋埋在他胸膛前,小声呢喃,“跟你在一起就行,要不你就这样抱着我吧,我不想走。”
大概是真委屈了,这么粘他。
徐燕时揉了揉她的头,直接把人抱起来回卧室,低头笑着逗她:“给你买个轮椅好不好?八十岁还能用的那种。”
向园窝在他怀里,闻声忽而抬头盯着他瞧,又把脑袋埋下去,小声嘀咕:“那买个自动的吧,我自己能遥控的那种,去哪儿都方便。”
徐燕时笑笑,“看不出来还是一名身残志坚的好同志。”
“……”
徐燕时把人放到床上,向园的行李箱摊在地上,他走过去,帮她拿衣服,向园昨晚收拾了一下,行李箱上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女性用品,也就大大方方地敞着。
“穿什么?”他目光挑拣地看着,随口问她。
向园指了一件,“那件蕾丝长裙。”
徐燕时抽出来,一摸料子,太薄了,他还拎着看了一会儿,二话不说给丢回去,“外面零度。”
都说南方没有北方冷,她还特意带了几件去年秋天买了没来得及穿的衣服。有点不满地看着徐燕时,又指了件,“那羊绒衫和那条纱裙。”
“腿不要了?”徐燕时蹲在她行李箱边上,一只手杵着膝盖,面无表情地警告她。
“……”
向园瞪他,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
徐燕时败下阵来,怕影响她心情。女孩子本来也就爱美,作为男人不好过多干涉,又把纱裙和羊绒衫拿出来递给她,手在她脑袋上捋了下,“换完出来吃早饭。”
向园顺了气,他的让步和宽和让她心头一软,忽然就没了脾气。
以前恋爱的时候,不知道是他们那时候太年轻,还是不够喜欢对方,总会在各种各样的问题上发生争执,彼此要争个对错,最后争了个脸红脖子粗,什么难听话都蹦出来了,而徐燕时虽然看起来似乎是最不好相处的一个,可偏偏谈起恋爱来,他是最纵容她、最好说话的一个。
向园一边换衣服一边感叹,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
跟以前每一次恋爱的感受都不同,以前是越相处,感情越淡,这次却是越来越浓烈,越来越觉得他很吸引她。
早饭只有她一人份。
徐燕时没吃,坐在她对面低头看手机,向园喝了口豆浆,小口小口地掰着面包塞进嘴里,低着头问:“昨天晚上……”
徐燕时正在看今天的路线,林凯瑞给他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