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漆黑的眼底泛着奇怪的亮,和醉酒后的那抹光不太一样。
江景白走到他身后:“怎么不坐下?”
南钺还是背对他,不吭一声。
好端端的,这是什么情况?看起来还算清醒,也没彻底醉过去啊。
江景白斜倾身体,歪头看他:“南钺?”他唤着用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胳膊。
江景白的指尖刚触碰到南钺的衬衫,男人突然回身,大力将他箍进怀里。
江景白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他清楚感觉南钺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颈窝里,这姿势……和两人每天清早醒来时的动作有着微妙的相似。
南钺还是不作声。
江景白一头雾水,还是试探着缓慢抬手,拍了怕南钺坚实的后背:“你怎么了?”
问完好一会儿,南钺才沉声开口:“不行。”
不行?
江景白肩上挂着一个一米九好几的大男人,鼻尖萦绕着醇香的酒味,听清这两个字,还是不明白。
好在南钺没断在这里,继续道:“你不能。”
他不能?
越说江景白越懵圈。
他听见南钺窝在他肩上深深喘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低哑了好几度,把他锁得更紧:“……你不能和我离婚。”
江景白:“……”
江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