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起初对他没这么熟悉,总觉得两人间远不止目前这点年龄差。
“现在呢?”南钺被他眼神取悦,很淡地笑了下。
现在……
江景白眼底映出南钺转瞬即逝的笑,用食指拇指比出很小很小的距离:“偶尔……一点点。”
虽然还是有一点,不过意味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面对年长者的束手束脚,而是被长辈妥贴照顾着的安心感,值得信赖的可靠。
南钺得到答案,扭回脸去,不紧不慢地剥开最后一瓣柚子。
江景白组织好了下面的语言,正要开口继续作答,南钺却在他之前说了话:“把头抬起来。”
江景白犹豫了一下,慢悠悠地将下巴重新搁在南钺肩头。
果皮丢进垃圾桶,果肉摆上果盘顶端。
南钺打开水龙头,洗去一点手上浓重的柚子味,抽了张厨房纸吸干水分。
江景白视线被洁白纸巾下那几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吸引过去,他没来得及多看几秒,眼前顿然蒙来一片阴影,很快嘴唇一重,有湿热柔韧的东西滑进唇.缝,灵活地扫过齿.关,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绞着江景白不肯放松。
江景白猝不及防,吸进肺腑的空气都只有半口,不出片刻便被亲得目眩头晕,开始缺氧,缠在南钺脖颈上的手早就分开,改按着南钺肩膀,一边自己后退,一边想把男人推开。
南钺捏住他下巴,不容他退兵,借势转过身,反把江景白往怀里扣进来,直把对方吮得指尖并着腿根一起发颤才算作罢。
江景白剧烈喘息,一口气喘得猛了,喉咙被呛得干痒,眼角湿漉通红地咳了两声。
南钺腰靠岛台,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拨去江景白混战间滑到额角的碎发,深深低头,同他鼻息交错,嗓音低哑地轻笑:“长辈的感觉?”
江景白掀起眼睛,嘴角动了动,硬是说不出话来。
长辈要是都像南钺现在这样,那才是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