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得到医院上班, 易胭没在家里久待。
出门的时候易檬又叮嘱她几声:“我今晚门窗锁紧紧的,你明天早上下班记得过来啊。”
易胭弯身穿鞋:“知道了。”
她带上门:“进去吧。”
刚到停车场她就接到苏岸电话, 易胭在接听电话同时也不忘留意周围,但只是眼角余光留了谨慎,并不明目张胆。
易胭问他:“忙完了?”
“嗯,”苏岸说, “在你家小区外。”
“我在停车场,你怎么过来了?”
“没看到你在家。”
易胭没再找自己车, 离开停车场:“工作结束你还回家了?”
她又说,不是询问的语气, 而是肯定:“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说完这句话易胭也是稍愣, 这才发觉不知不觉中自己在苏岸身上的那种自卑感早已消失,反而有点自信。
自信自己在他心中地位。
想到这易胭轻笑一声, 苏岸问:“笑什么?”
“听到了啊, ”易胭唇角还弯着, “不告诉你。”
苏岸:“……”
“行了,等我, 我马上出去。”
最近天黑得晚, 易胭出来时太阳还未下山,但路上交通已经稍显拥挤,即将堵上下班晚高峰。
苏岸车停在小区外, 易胭来了苏岸亮了下车前灯。
易胭早就看到他车, 走过去拉门上车。
上班前还有足够时间吃个晚饭, 苏岸问:“吃什么?”
易胭习惯两人之间的活动由她做决定:“找个路边摊吃烧烤吧, 省时。”
虽然烧烤不怎么健康,但苏岸没阻止她。
路上前后左右一眼望去都是车,天色渐渐暗了,灰蓝天幕下车灯成河,闪闪灭灭。
早上易胭被苏岸折腾,下午两点多才醒,总共才睡了几个小时。
从下午紧张到现在直到此刻才有点放松,一放松下来她才觉四肢酸疼,还犯困。
车里没开灯,闷塞昏暗,易胭头靠靠背,昏昏欲睡。
很快到了烧烤摊,苏岸停车,易胭没睡死,他车一停她便醒来。
她睁眼瞥了眼窗外:“到了。”
虽嘴里说着到了,但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身旁忽然罩下一个黑影,苏岸靠过来,按下她安全带卡扣:“到了。”
易胭侧脸便对上苏岸视线,水泥路边上路灯光亮隐隐筛进来。
她看着看着弯唇,仰头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亲完腰肢失力,又陷下去,黑暗闭塞的车厢是秘密纵欲的好场地,易胭不过一看他脸便动了歪心思。
她抬手环上苏岸后颈,又吻了吻他唇角,下意识蹭他:“苏警官,来一发吗?”
说完这句,她仰起身子伏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情.色话。
热息薄在苏岸耳廓,他听到她说早上弄得她疼。
这种露骨言语一向是易胭能说出来的,她可喜欢调戏苏岸。
苏岸即使这种时候还是能理智,拿下她环脖上的手:“下车吃饭。”
易胭打着宁愿来一发也不吃饭的算盘,苏岸一清二楚。
他推门下车:“多少吃点。”
易胭瞥了他眼,没再说什么,跟着他推门下车。
烧烤摊是个露天棚,外面放几张折叠桌椅,老式冰柜里各式肉素菜。
烧烤架上腾起浓浓白烟,空气里一股炭烧味。
正是下班晚饭时间,客人不少,白领工人皆有,可以说是一个吃饭的地方一个俗世了,大家说得很欢。
易胭觉得这地方有点眼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