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饭。
吃完回易胭家收拾好了行李。
易胭最近搬行李搬了三次,其实期间也不过短短那么几天,她就来回搬了三次。
这几天易胭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很差,只不过有时候会不经意间发呆。
那个家空荡荡,没必要住下去。
苏岸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旁边易胭看着行李箱,想起今天医院下来的通知。
“后天要去一趟乡下。”
男人掌心宽瘦,指节骨感修长,正放后备箱上。
易胭说完苏岸侧眸看她,放上面的手稍用力,单手掷上了后备箱:“去做什么?”
“医院组织的活动,到一个村庄做志愿者活动。”易胭一手搁车顶上。
苏岸还是看着她:“哪个地方?”
“阿茶村。”
苏岸移开眼眸,嗯了声。
他已经往主驾走去,易胭也转身跟上,上了副驾:“你知道这地方?”
“不知道,”他已经启动车子,“去几天?”
易胭靠靠背上:“大概半个月,这地方偏僻,估计村里平时一个像样的医生也没有,其实半个月也不长。”
她侧头看苏岸:“但想到不能跟你见面,这半个月就难熬不少。”
易胭真的是一刻不调戏苏岸便浑身难受:“成年人一周三至四次性生活算正常,我这一去半个月没性生活,严重不和谐。”
苏岸打了下方向盘,目光扫过她。
“你这什么眼神,”易胭笑,“你也一样性生活不和谐,半个月守空床,别看我了。”
“不和谐?”苏岸没看她,已经平视前方。
易胭侧头看车窗外:“不和谐。”
“忍不了?”
“什么?”她转头回来看他。
苏岸再次重复一遍:“你忍不了?”
易胭听懂他说的了,半个月没与他欢爱忍不忍得了。
易胭一手撑车窗上,侧头饶有兴致看他,她轻飘飘一句:“是啊,一天都忍不了。”
面对她撩拨,苏岸格外镇静,目光看着前面车流,都没转回来一眼。
易胭以为苏岸不会回答了。
下一秒却见苏岸薄唇微掀:“今晚一次性做了。”
易胭挑眉:“你说什么?”
苏岸终于侧眸看向她:“后面缺的,今晚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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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易胭自然是被苏岸折腾到命丧。
偏偏她又不是服软性格,苏岸也不是善茬。
两人欢愉次数不少,每次都会解锁些新的刺激。
易胭发现苏岸这人很坏。
是真的坏。
看着斯文禁欲,实际上最会找到点折磨她的就是他,性上玩弄到她崩溃。
高层落地玻璃窗里,人仿佛飘在脚底下林立的高楼大厦间。
凌晨有的写字楼窗口还亮着灯,里头的人彻夜未归,这样的人不只一个。
满室漆黑,易胭手撑在玻璃上,被苏岸压在身下。
身前的城市灯火稀零,深沉入睡,甚至还能看到细细车流。
易胭腰肢深深陷下,长发铺散,发尾扫过地毯。
光滑纤细的后背上,男人温软的唇,带着枪茧微微粗粝的掌心。
他在她身后,凌晨气温低,她额头还是密出细汗。
她被撞击到失声,整个人在天堂地狱间游走。
纵使是深夜,且他们身在高楼,可这种体验还是刺激了易胭。
她快被折腾到失智,在他给的水深火热里翻腾。
易胭不是害羞的人,□□上更不是,她将自己完全展现给苏岸,且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