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了。”
“按照规矩,这事不是早就被太后娘娘揽下了吗?”管事有些疑惑。
“母后准备的是母后的,我准备的是我的,到时两份儿加在一起就成了。”齐槊喝了口清茶,眉梢皆是喜悦。
管事的躬身行礼,恭敬地问道:“不知王爷要按照什么规格准备?”
“规格?自然是都要最好的。”齐槊挑了挑眉毛:“这点小事还要本王告诉你?”
管事的连声应道:小事?这还是小事?您要是把家底都给出去了,把人娶回来喝西北风啊?
乔舒坐在院子中的榕树下,满心思撮合白笙和自家大哥,连给齐槊刻的貔貅都许久未动了。
“司荷,你说怎么让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动心呢?”乔舒摸着下巴,轻声问道。
“男子对女子的喜欢可能大抵都是从保护欲开始的吧?”司荷给乔舒倒着茶,缓缓说道:“就仿佛小姐您与槊王爷。”
乔舒小脸儿一红,嗔道:“尽胡说!”
“没胡说!”司荷笑道。
乔舒脑海中灵光一闪:“那就来一出英雄救美吧。”她托着下巴想了半晌,对着司荷道:“你去白府送个信儿,就说近日京郊风景极好,我邀她去放风筝。”
“是。”司荷应了一声,转身退了下去。
乔舒见司荷走了,自己也起身去了乔沅修的院子。
“大哥,明日天好,你陪我去放风筝吧。”乔舒一进门就开口道,乔沅修猝不及防被吓得手上一抖,一幅上好的寒梅图毁于一旦。
他没有半分责怪,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你不是不爱放风筝?”
乔舒一梗,眼神有些闪躲:“那个……人的喜好总是会变的嘛!”
乔沅修挑了挑眉毛,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并未戳破,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他无端地想起救下白笙的那晚,想起了那双盈盈如水的眸子,他对白笙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