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工作上。
“玛丽,我们出国可不是出去游玩的。我之前给你的合同你应该已经看过了,我说过我这人公私分明,私下你和我出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有钱,也不在意你如何花钱。但是工作上我会在意很多东西,一开始我并不需要你立马掌握谈判、企划甚至招标技能,我只会给你一些文书工作,干点秘书的活儿之类的,秘书你能明白吗?”
“之后我会给你逐步加重工作量,当然也会出现考核和试用期等等,你通过了,最终成为区域总裁都没问题,要是没有通过,那也只能继续干文秘了。这是后话,我这里有一份资料,现在赶去多佛港大概还有两天的路程,路上你就看看它打发时间,能记住背下来最好,这都是关于我们公司以及考核目的地的资料,全球范围的。我不会在这马车里待太久影响你,对于这种乡间小路,还是骑马对我比较友好。”
敖白随意吩咐了一下工作,便停下马车骑上马,向南前行。
敖白并不知道在她们离开的当天下午,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贝内特家门外。那匹口吐白沫的马刚刚停下,人影就跳下马冲向大门。错愕的保姆将他迎了进来,领进客厅休息室。看着屋内的人,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一窒,随后吐出一声不知是惋惜还是痛苦的叹息:
“还是…晚了一步吗……”
“达西?”还在贝内特家做客的宾利惊讶地站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还在彭伯利,你什么时候赶回来的,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是匆忙回来的,来不及说一声。”达西平复了一下呼吸,很明显他是策马扬鞭赶过来的,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都被风给吹乱了,他郑重地看向屋内其他人,准确说是贝内特先生和夫人,几近恳求地询问,“很抱歉如此唐突地打扰,之后我定当登门赔罪,只是在此之前,请问加德纳小姐的出发港口是哪一个港口?”
“哎呀,这是请问的态度还是质问的态度?”贝内特夫人冷嘲热讽着,“您不是被您那位嫌弃我们小镇子的人有伤风化,尊贵的凯瑟琳夫人给喊回去了吗?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做什么?不怕被我们带坏了?”
“为了您的侄女,夫人。”此刻,达西的回答居然是如此直白和坦率,对于赶去港口的迫切让他忽略了自己傲慢的尊严,“诚然,我必须听从我姨母对我的教诲,但她并不能阻止我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我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什么。”
别说贝内特家的人傻了,就连在一旁听着的宾利都有些目瞪口呆。尽管他隐约察觉自己好友的不正常,尽管他模糊嗅到达西对加德纳小姐态度的猫腻,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眼高于天的内敛朋友,居然会如此直白地吐露心声。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光顾着和简谈恋爱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妈!爸爸!不好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喊叫打破了房间内古怪的沉默,基蒂咚咚咚从楼上跑下来,手里还攥着一封信,“莉迪亚她离家出走了!和维克汉姆先生一起!”
基蒂刚一跑下来就瞧见堵在门口的达西,微微一愣。她刚才本想敲开莉迪亚的房门让她出来玩,结果敲了半天门内都没有任何声响,有些不耐烦的她直接闯了进去,要是平常莉迪亚准会骂一句,但此刻房间里根本没有人影,窗户大开,只有一封信留在莉迪亚的床上。
基蒂看了,这明显是莉迪亚留下来的诀别信,信上说她要和深爱着她以及她深爱着的维克汉姆私奔,要他们别去找她,维克汉姆说他能带她去找加德纳表姐。基蒂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慌乱地找父母求助,基蒂一慌便忘了家里还有人做客——不过宾利也算是半个家里人——只是她没想到,达西居然会跑过来。
家里的丑事被她一嗓子叫出来,基蒂顿时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她是个没有主见的孩子,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