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好奇心起来了,没准会去城东打听。”
“那我们也去!”
……
城东的街市,一如既往的热闹。
霖夜火跟着邹良穿街过巷。
“喂!哑巴!”经过一间茶铺门口,火凤找了张椅子坐下,“再走腿要粗了!”
邹良见霖夜火坐下喝茶,只好停下来,在他对面坐下。
“我们不是查考生变盐巴的事情么?上城东来干嘛?”霖夜火跟伙计要了白水,盛在手里喂哑巴喝。
邹良反问他,“你刚才也看了擂台了,有什么想法没?”
“那肯定骗人的啦!”霖夜火直摇头,“怎么可能打架打到一半大活人突然变成一堆盐,一定是某种机关,或者本来就是个盐袋,幻术!”
“考生变盐的时候我们都在,虽然没看到变化的过程,但那时候肯定没人用什么幻术。”邹良拿了个杯子洗了洗,给霖夜火倒茶。
“所以我们来城东干嘛?”火凤不解。
“城东有开封最大的盐铺咯。”
霖夜火张着嘴瞧着一本正经回答的邹良,“上盐铺干嘛?”
邹良一挑眉,摸出一个纸包来,“我抓了把盐,一会儿让盐铺掌柜的看看,是什么盐来的。”
“倒也是个法子,”霖夜火想了想,“盐都是官府在卖,一般人家一年也用不了多少,别的不说,就那一擂台的盐,够这一条街的人吃一年了吧。”
“这也是个问题,这么多盐是哪儿来的,肯定不是正儿八经铺子买来的,没准是私盐。”
“唉。”霖夜火摇头,“也就你们中原这片儿吃个盐都那么大讲究,放西北,随便找个盐湖,在岸边挖个洞,就能把自己埋盐里。”
霖夜火是随口一说,邹良则是盯着他瞧。
“干嘛?”霖夜火见邹良看自己,得意一仰脸,“本大爷是美貌但是你也不要这样看!”
邹良望天翻了个白眼,“你好像胖……”
话没说完,霖夜火一把揪住他衣领子晃啊晃,“你再说!”
邹良挑挑眉。
正这时,就听身后有人说活,“呵,都说火凤堂搬开封城来了,原来是真的啊。”
邹良望向霖夜火身后不远处说话的人,霖夜火则是皱眉头,在哑巴背上蹭了蹭手上的水,边自言自语,“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那么像某坨屎的声音……”
火凤边说边回头,他身后走上来的人显然也听到他的话了,脸色难看了几分。
“啧。”
霖夜火看清来人后,不爽地一撇嘴,“果真是一坨屎!”
“霖夜火!你嘴巴放干净点!”
那人身后,又走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指着霖夜火就吼了一嗓子。
霖夜火捏住鼻子,“三坨屎……”
走到霖夜火和邹良跟前的一行人是三个,年纪都不大,虽说是汉人打扮,但邹良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一眼就看出这三人并非汉人。
三人都是棕发棕眉,为首一个看起来最大,三十出头,金鱼眼,大嘴巴,穿得不错,看起来有点儿派头,不知道是不是双眼之间距离太近,看起来有些狡猾。身后两个都很年轻,二十多岁,身材魁梧背着兵刃,刚才骂霖夜火那个皮肤黢黑,另一个蜡黄。
邹良看了看霖夜火。
火凤伸手一指,给邹良介绍,“三屎斋的人,分别是一坨屎、两坨屎和三坨屎。”
对面三个脸就拉下来了。
邹良则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样子——记下了。
为首那人压了压火气,对邹良拱拱手,“在下三月斋少主,石一月,这二位是我的兄弟,石二月和石三月。”
霖夜火对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