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窗外还是暗的,时鱼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身边的乔森也没有睡,手轻柔地拍着时鱼的背,似是在哄他睡觉。
“乔老师,我怕。”时鱼掀开了被子,将自己滚到了乔森的怀里,第一次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对他的依赖表达出来。
乔森没有将时鱼推开,相反他顺着时鱼滚过来的力道将人搂得更紧了。
十分亲密的姿势,两个人心中此时却都没有升起什么旖旎,被子里隐隐传出几声啜泣,后来啜泣的声音也消失了,换成了浅浅的呼吸声。
第二天,乔森要去局里,时鱼没有和他一起去,而是选择在宿舍里等他的消息。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时鱼的手机响了,是乔森的电话,那么快就有结果了吗?还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喂,乔——”时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打断了。
“请问你认识乔森吗?”
不是乔森的声音!
“他现在在市第一医院。”
后面的话时鱼完全听不进去了,等到电话挂断之后,时鱼才回过神来,要去医院看乔森!
时鱼赶到医院的时候,乔森已经醒过来了,整条右臂都打了石膏,吊在床头,除了脸色很苍白,别的看上去都还好。
时鱼放轻了脚步走近病房,“乔老师,你还好吗?”
“还行,运气不错。”乔森现在的精神挺好,还能笑着打趣自己。
的确是很好的运气了,时鱼已经听医护人员说了经过,乔森在停好车往警局走的时候被楼上掉下的花盆砸中了,幸好乔森躲闪的及时,只是带到了手臂,要是砸到了脑袋,那乔森现在可能已经没有必要躺在病床上了。但是坠落带来的速度还是让他磕到了地上,右臂也骨折了,被路过的行人就近送到了医院。
时鱼到医院的时候,原本在警局等待乔森的警员也接到了消息赶到了医院,时鱼看到他们似乎有事情要商量就和乔森打了一声招呼先替他去一楼缴费。
“乔教授,队长派我们过来看看你这有什么需要。”来的人也不说虚话,明白地讲队长的吩咐说了。
“找几个人去查一下花盆是从哪个窗户掉出来的吧。”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话说到这个份上,警员也反应过来乔森是在暗示这次的事情是人为的了,而且很可能还涉及到他们正在进行的这个案子。
“不,先去看看有没有人主动去接近时鱼,悄悄的跟着,不要让他发现。”凶手的目标一直都是时鱼,他与时鱼的亲近已经激怒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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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他们这是都已经走了吗?”时鱼交完费用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又只剩下乔森一个人了。
“嗯,我还有些事情交代他们去做,他们就先走了。”乔森半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了一圈白布,手臂也包的看不出原本的粗细。
时鱼倒了杯温水放到了乔森左侧的床头柜山,自己也坐在了病床旁,有一个问题他刚接到电话的时候就想问了,“乔老师,这次花盆掉落不是意外,是因为我对吗?我的事情还是了连累到你了对吗?”
乔森惊讶于时鱼的敏感,但还是说,“不是因为你,我本来就是要去抓他的,迟早都会和他撞上。”
“但这次你的受伤的确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和我住在一起,你不会受伤的。你可以派人盯着我的动向,监视靠近我的人,等着凶手行动的时候一举抓获他,也许我会有危险,但这正好人证具在,案子破了,我之后再也没有受害人。”时鱼越说语速越快,他觉得自己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乔老师,我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吗?”时鱼不等乔森回答直接问出了问题,“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同居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