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个人念旧,他用的还是第一批的产次,早绝版了,要修还得去飞到那边找西文老先生。”
“哎呀好晚了,叔叔你快去睡,”他打了个哈欠,挥挥手说,“Good night。”
王于漾瞥了小孩两眼,转身回房。
天蒙蒙亮的时候,门口响起轻微的开门声,熊白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王于漾站在阳台往下看,光线不行,他看不清,只听见了车子的引擎声。
“瞒着我是吗……”
王于漾两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对着暗沉的夜色笑了笑。
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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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白去了郊区,直奔定位到的地址,进了树林边走边喊,“老大?”
不远处有粗重的喘息声。
熊白拿手电筒照照,看见老大靠在树底下,面色呈现出怪异的状态,神志有些不清,眼睛不由得瞪大,“那药是性,性……”
周易粗喘着打断,“不是。”
熊白,“噢。”
他提着袋子走近,“老大,你让我带的东西我都带过来了,不过就这些真的没问题吗?”
说着就把袋子里的东西全拿了出来,有一套干净的衣服,是他出门前从阳台收的,还散发着白天晒过的阳光味道。
还有一些吃的跟水,外伤需要的药品。
周易的胸口剧烈起伏,“你过来点。”
熊白蹲过去,中途还望了望旁边的睡美人,头发很长,挡住了脸,肉眼可见之处没什么伤痕,看着很正常,不像是被拿来做研究的实验品。
周易把腕部的黑圈摘下来丢给他,说,“我让你划,你就划。”
熊白懵了。
周易合了眼皮,冷汗从额角滑下来,“我控制不住力道,怕把手砍下来。”
熊白回过神来,“不是,老大,干嘛这样啊,药效是兴奋那一类吗?我有带镇定剂,还有麻醉剂。”
他急急忙忙的说,“而且我还跟本学过点催眠,我可以让你放松下来,方法多的是啊。”
“不是兴奋那一类,”周易艰难的回应,喉间腥甜,“都没用。”
树底下一片死寂。
过了好一会,熊白干涩的吞了口唾沫,“老大,我,我只是个玩电脑的。”
周易闭着眼睛,浑身肌肉绷到极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熊白的后背被细汗浸湿,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冲破老大的自制力。
周易放在两手突然捏成拳头,骨节咯咯响,他猛地睁开眼睛,双眼暴突着从口中蹦出两个字,“小、白。”
熊白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快速摸着黑圈按动开关,将露出来的那截利刃朝老大胳膊横划了一下。
血立刻就涌了出来,随着周易身体的抽搐飞溅出去。
剧痛短暂的解救了他内心的狂躁,脑部扭曲又诡异的混乱感,以及……随时都会被模糊的意识。
熊白看看老大胳膊上的伤口,再看老大像是得到舒缓的表情,他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有些毛骨悚然。
终于知道老大干嘛要他带这么多外伤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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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边翻出鱼肚白,到天色大亮,再到烈日高照,太阳西斜,熊白都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
他眼睁睁看老大体内的药效发作的时间从每隔一个半小时一次,到一小时,三四十分钟……不断的缩短,又变成大几十分钟,一两个小时……不断的拉长。
就这么硬扛了一天,太可怕了。
难怪老大不让他带叔叔过来,也不回去,叔叔那么大年纪,看到这情形肯定吃不消。
不过……
叔叔的心理素质蛮好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