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事开了头,以后的一切便都好说了,姜秀润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更不该因为殿下您乃真男儿,阳刚之气充沛,精力绵延不绝而熬受不住,打了殿下一巴掌,原是我身体不济,没有让殿下尽兴,殿下何错之有?可是殿下却能毫不计较,真乃伟丈夫的宽广胸襟……”
凤离梧倒是清楚,若任着床下女子油嘴滑舌地阿谀奉承,半天的功夫都说不完,看她腰腿不便,拼命跪伏的样子也是可怜,便及时打断道:“你这般说下去,孤可是又觉得丹田之气充盈,忍不住想要了……”
他说的倒是实情,那一身细软无骨的好处,只有挨过身的才会知道,想想都觉得吃不够。也就是怜惜她初历风雨,要了几次后,才勉强止住了。
姜秀润心内暗暗叫苦,半抬头略微傻眼地望着殿下。
看到他嘴角挂笑才知不是当真的了。
于是太子起身又把她抱起来,当到床榻上问她可有哪里不适?
姜秀润倒是察觉凤离梧似乎并不介意她昨日的放浪,也没有按扣个祸国妖姬的名头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拖下去问斩,当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同时心内又忍不住腹诽,表面看一本正经的男人,原以为是喜欢大家闺秀那类的女子。
可是现在看,矜持端庄若曹姬,在太子府里已经闲得长出了草来,并不见太子垂青。
而昨日她才发现,原来这端着镇妖宝塔,一脸正经的殿下私下里喜欢的就是妖里妖气,放浪不羁的女子……若是他不介意田姬的一时偷人,其实那眉眼甚会撩人的田莹倒是真对了凤离梧的口味,也难怪前世里田姬受宠不断了。
等到二人起身食饭时,已经临近中午,便将两餐并作了也一处。
也许是两人终于冲破了防线的缘故,骤然又亲密了不少。
吃饭时,凤离梧随便吃了几口,便替姜秀润剥虾,夹菜,又贴着她的耳,低声叮嘱她一会自己在行宫里,莫忘了侍女涂药,不然便要耽搁了晚上侍寝。
姜秀润虽然当初抱持着让太子一遭吃腻的心思,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般一盘不顶用的小菜,完全不够太子吃啊!
听他说晚上还要,她登时红了眼眶,慌了魂魄,只怯怯地含住箸,小声说自己真是不顶用了,自己又没有什么称头的配房丫鬟,要不赶紧给殿下去街市上买两个周正的回来?
凤离梧伸手捏了她的脸,只道:“再这么随便胡言,便有的是法子整治你,管叫你再起不来床榻。”
当太子肉吃得饱足,神清气爽地再去河堤做最后的巡查时,姜秀润只手脚瘫软地趴伏在床榻上。
一时又突然察觉,扮成瑶姬岂不是又方便了太子放肆?于是连忙换回姜禾润的男装,并心内发誓,回到京城后,就算热得起了痱子,也绝不轻易换回女装。
等她回到少傅的房间时,便有气无力地叫浅儿替自己按摩。
浅儿看着小主子从衣领子里露出的吻痕,竟是了然的模样道:“可是太子彻底占了您的便宜?”
姜秀润扭头看浅儿,问:“有这么明显?”
浅儿乃乡下出身,没有读过什么书,对女子坚贞一类更是没有什么概念。
这在乡下,少男少女看对了眼儿,一起钻入草垛子里的事情甚是稀松平常,原是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见小主子态度平和,也不想被强了的样子,那就无无所谓了,便道:“见你进来时,走路不甚自然,昨夜行宫又催着要水,太子除了您,还能睡谁去?”
姜秀润也是习惯了自己侍女说话好不修饰的风格,只叹了一口气,怅惘道:“当初怎么也没想到,我这一世的第一个男人居然会是他……”
浅儿觉得小主子话里有话,不过却并没有追着问姜秀润可是以后还要换第二个男人,只拿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