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成名。
姜秀润听说两位皇子争得就差在朝堂上赤膊打一架了,心里也是惊诧。
但是细细一想,为何与前世不同,立刻就想明白了。
毕竟前世的大齐连番作战,前往北胡胜算未定。而且那时的凤离梧身体虚弱,就算立下军功,也未见得能接住这功勋。
倒不如压榨了病痨太子的最后一点价值。
可是今世不同,大齐虽国库紧张,却实力未损。若是二皇子凤舞立下军功,势必削弱太子手里的兵权。
姜秀润趁着凤离梧忙得不可开交时,提出能不能放了姜秀瑶回国,。
凤离梧知道她们乃是异母姐妹,本不算亲,不禁有些诧异,深看了她一眼,问她是何意思。
姜秀润便老实呈递了刚刚收到了波国家书。这书信是申后写给姜秀润的,信里老不客气地让姜秀润把她的亲女姜秀瑶送回来。
凤离梧看了看,当初他扣下那大了肚子的姜秀瑶,不过是要找借口将姜秀润骗入府中。
如今姜秀润已经是他的人了,将那姜秀瑶困在乡间也无甚作用。加之波国国王也知情,自会妥善处理,让真正的姜秀瑶改换了名头,既然如此莫不如放了她回去,于是便点头允了,并让府里的管事安排车马,安顿好姜秀瑶母子的吃喝行程,送她一路回去了。
那姜秀瑶在临行前,非闹着要见姐姐姜秀润一面。
姐妹一场,倒是要送行一下,姜秀润不光自己去了,还携了兄长姜之一起给这个异母的妹妹送行。
自从姜秀润替嫁之后,真是没少照拂了这位异姓的妹妹,念在她孤身一人,异乡产子不易,衣服首饰的,也是按照四季给她准备,再委托管事送去。
姜之本以为她是在感念姜秀润的照拂,让她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顺利产子才得以回国,才求着见面。
谁知到了相送的长亭时,姜秀瑶一脸的激愤,竟然怒气冲冲过来要扇姜秀润的耳光,若不是身边的侍卫手疾眼快,她还真要得逞了。
姜之被这个异母妹妹的刁蛮激出了火气,只瞪眼问:“你是疯了吗?为何话也不说,上来便打人?”
姜秀瑶当初脸颊的婴儿肥早就消失不见,这许多日子的软禁,早教她的性情大变,积存多日的愤怒终于能宣泄出来了:“打的便是她!竟然顶了我的名字,嫁给了大齐的皇储,安享着本该是我的荣华富贵,却让我困守在穷乡屋宅里!”
原来她在波国王庭里娇宠惯了,哪里受得了被软禁的苦楚?
当初凤离梧将她送来时,她便知姜秀润顶替了她,心内就此撂下了心结。可是一直苦于见不到人,心里便演绎了一出自己受尽了委屈的大戏。
姜之听了这荒诞不经的话,惊讶地瞪大了眼,一向斯文有礼的青年,都忍不住想要冒粗话骂人:“那大齐的王储是乡野里娶不到婆娘的汉子吗?明知道你背地里偷人驿馆产子却肯娶你入门?当初要不是秀润为你遮丑,你便丢尽了我波国的脸面,被人杖毙在王庭之上!”
话说得通透,可他不知这世间有那不想讲理的人。
姜秀瑶便是如此,只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她受的委屈便叫天大的委屈,别人承受了委屈则是应当应分。她义愤填膺地骂了别人是别人活该,可若别人因此反驳了自己,便是不知趣不受教。
因此听了姜之说起自己的丑事,又气愤得红眼道:“你们身为我的兄长姐姐,眼看着我有了麻烦,不知替我遮掩,却盘算着趁着我落难,算计了我的好处。王庭里未嫁女偷生孩子的又不是只我一个!当初我怀了孩子的流言已经传出去了,那太子不也认了,纳娶了‘姜秀瑶’的名声?可见太子并不介怀……”
说到这,她反手一指将姜秀润:“反而是你这个狐媚,偷偷使了什么伎俩,撺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