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躲在背后无人的角落拿着匆忙在小摊上买的大饼卖力的啃咬,听到姜秀润唤她上台,忙紧咬几口将剩下的大饼囫囵吞下,然后管旁边的侍从要了水壶饮了一大口,便向擂台走去。
因为昨天大婚,白浅也入宫值守。
清晨姜秀润出宫前上妆时,白浅正在一边。
姜秀润看她头发有些散乱,便特意叫女官给白浅儿简单的上了妆。上妆的女官是个眼里不揉砂子的,那等子化妆的技艺跟凤舞易容倒是有得一拼。
她看一看白浅脸上的胎记,整个眼睛都晶亮了,便是终于找到了英雄用武之地的狂喜,只先调膏子。用肤色的泥膏轻轻地抹匀在鼻上,将胎记尽数遮掩住,再然后,便是轻扑粉面,淡扫蛾眉,愣是画出个英眉大眼,高鼻丰唇的大姑娘来。
姜秀润知道白浅儿平日不爱打扮,又行事粗鲁似男子,看起来不似女子,但若仔细看她眉眼却是面容秀丽,若是没了鼻上的胎记也是十足的美人一个。
可是乍一看这遮盖了胎记的浅儿,也是看得愣住了,直围着她啧啧出声。
依着白浅的说法,便是略失了母仪天下的端庄,跟城西的围着女人撮哨子的二流子一个德行。
姜秀润才不管那个,既然浅儿今日美甚,便要美翻天,于是又命人替她重新找来一身女子猎装。
白浅儿虽然看起来身高体壮,其实只是骨架大些,且肌肉壮实,却是比例匀称,丰胸细腰肥臀,该凸的凸,该细的细。这么一打扮,穿上略显紧身的衣裤,勾勒出身体起伏的曲线,却是分外诱人。
一上台,便引得下面撮口而哨的声音不断,一个个都道,这时哪里来的俏生生的大姑娘上台找摔?
窦思武今日也是陪着父亲和母亲一起前来观看擂台,他叔父家的弟弟一会子也要上台,给窦家的年轻子弟争脸。
听到台下骚动一片,窦思武便循声朝台上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