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为她作证。一股难言的委屈和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她红着眼跑了出去。
朱淼淼一路狂奔到池塘边找父母做主,结果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后根本没人相信她。
朱文希对自家女儿的德性还是比较了解的,脾气不太好还有点娇蛮,估计是在村民那儿吃了点亏想捉弄回去,他语重心长地说:“淼淼,这次你要懂事一点,爸刚刚听说,季盛是度假村的股东,你把这里举报了,就是得罪了季盛。”
他倒不是担心季盛怎么样,关键是朱淼淼如果和季盛那帮公子哥闹僵,以后可能就嫁不到那个层次的人家了,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妻子宋绾也是同样的想法,劝道:“淼淼,你也该改改你的脾气了,整天吃炮仗似的哪家公子受得了?你真想嫁个普通人家过苦日子?”
朱淼淼从小被富养起来的,每年花在衣服包包上的钱就足够在三四线城市买套80平米的住房,更别提还有旅游、美容、学习、吃喝之类的费用,让她嫁个普通家庭,那不得委屈死?
她想了想有点后悔刚才说了要举报度假村的气话,不知道季盛会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话说回来,举报和受伤一码归一码,她委屈道:“我是真的受伤了,刚才还痛晕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醒来伤口就不见了……”
弟弟朱炎在旁边说风凉话:“你怎么不说自己被换了个身体呢。”
“你闭嘴,又没跟你说。”朱淼淼气道。
朱文希一阵头疼:“好了好了别闹了,餐厅马上要开饭了,我们吃完饭就去小剧场看表演。”
朱炎之前被同学带着来度假村玩过几次,成了帝江的忠实歌迷,他们一家人这次本来定的要去国外海岛度假,后来取消行程改成到度假村玩就是因为他吵着要看帝江的表演,不肯走。
一家人坐了一早上没钓到一条鱼,收了鱼竿和桶回住处放好,去餐厅吃午饭。
享用了美味的午餐,一家四口到小剧场门口排队等进场。
朱淼淼撑着阳伞抱怨道:“这种度假村的歌舞表演有什么好看的,真的喜欢不如多出点钱把人请回去单独给你一个人表演,多省事。”
朱炎:“你就知道钱,庸俗!偶像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帝江的表演从来都是免费,说明他根本不缺钱,是真心热爱舞台,我如果拿钱砸他,不是侮辱人吗?!”
朱淼淼不信:“哪有这么清高的人,你也不想想,他这种表演要是收费能有几个观众?还不是为了名气!”
朱炎愤怒道:“不准你这么说他!”
……
姐弟俩在小剧场门口吵起来,引得队伍里其他游客纷纷侧目。
朱文希倍感丢人,怒斥了两声,总算让他们安静下来。
下午两点,小剧场的大门准时向游客们敞开。
舞台后方,春拾正在调试舞台灯光和音响效果。斥巨资升级过的小剧场比原来先进许多,所有设备都换成了市面上最新的高科技产品,操作手法也变复杂许多。温故暂时没招到舞美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就把这项工作交给了春拾,他的学习能力强,自己摸索一下很快就上手了。
观众席迅速坐满,粉丝们举起灯牌安静等待着各自的偶像上场。胡蝶和纸鹤做了多年主播,本身就自带粉丝,人气丝毫不逊色于帝江,三种颜色的灯牌在黑漆漆的观众席中一闪一闪。
春拾准备好灯光,示意帝江上台。帝江套上面具走了出去,一面走一面就唱了起来。与往常以悲伤音调为主不同,今天他唱的曲子异常温柔,似乎蕴含着安抚情绪的力量,令人听了内心一片宁静。仿佛沉浸到深蓝的大海里,被柔和温暖的海浪抚摸,从身体到心灵都放松下来。
观众席上有人听着听着就靠在椅子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