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咱们防护法阵的人,究竟是不是那个分会长?”
席景行面不改色,沉默着加快了脚步。
到了园外,司机还等在原地。
见席景行出来,他赶紧下车打开了后车门。
“席先生,是直接回家吗?”
“嗯。”
然而回去的路上,席景行的手机铃声不适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正躺在另一旁的陈渊,才点下接听。
来电人是汤博彦。
最近这段时间,他每天都被工作折磨得怀疑人生,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却至今都没有确定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席景行。
不过也正是因为未知,现在他和席景行对话,语气格外小心翼翼。
“席总,我知道您让我没事尽量少打您电话,这次是真的有事。”
“说。”
“是关于您那栋宅子的事,”汤博彦长话短说,“之前布的局现在已经收网了。李女士的投资眼光十分别致,不仅把卖宅子的钱花得一毛不剩,公司还赚了她一小笔存款,您看还要继续吗?”
最近忙着陈渊的化形,席景行对这件事兴致寥寥,“你自己看着办。”
听出席景行语气里的敷衍,汤博彦忙在他挂断之前抢先说出口:“对了席总,还有一件事,之前我在休息室里找到了您送给陈渊的戒指,您看,您是不是把它拿回去?”
在看到沙发上被留下的戒指后,汤博彦当场就对席景行最近冷若冰霜的态度生出一个有理有据的猜测——
陈渊在不告而别后回来,归还了定情信物,以此作为两人感情的彻底结束。
所以席景行即便见到了心爱的宠物也脸色奇臭,有可能就是因为提前收到了陈渊的绝情短信。
这样一来,席景行在会议上频繁看表的动作也有了解释,就是急于离开会场去拦下陈渊。
只可惜等到会议结束,一切都尘埃落定。
虽然这些都只是汤博彦的猜测,但他认为十有八|九不会出错。
不过席景行平日里积威太重,他当然不敢向当事人查证,于是拐弯抹角地旁敲侧击。
“您现在方便过来吗?”
席景行道:“在公司等我。”
话落他挂断通话,抬手对司机打个手势。
司机立刻会意,打着方向盘改了道。
所幸他们离公司并不算远,不过多久,车子就在公司门前缓缓停下。
席景行正要抱起陈渊下车,可司机刚一打开车门,陈渊已经轻身一跃而下。
“陈渊!”
席景行追得这么快,白猫回头看他一眼。
撑懒腰的动作只起了一个头,就已经结束。
席景行对上他的黑眸,“怎么了?”
被人旁观,陈渊眼神不善。
但碍于还是原形,他没有出声,只收回视线转身缓步往前,没再理会席景行。
席景行只好跟在他身后。
一猫一人很快踏进公司大门。
大堂内的聒噪吵闹顿时扑面而来——
“让汤博彦下来!我要当面问个明白,这个项目当初不是他的属下推荐给我的吗,怎么现在说赔就赔了!”
“女士,请你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
“别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我今天就是要见到汤博彦,如果见不到他,那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你们这群——怎么,你还敢跟我动手?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文林!”
“……”
席景行在几人争吵间走到近前。
正焦头烂额的保安第一个发现席景行的身影,忙恭敬打招呼,“席总!”他左右看了一眼,面带惭愧,“实